單看那雙眼睛，她以為看見了成年的自已。
顧念念慌張的看向寧琛，在寧琛淺色的瞳孔里看見了皺著眉頭的她。
一隻大手按在她頭上，「怎麼了？累了？」
顧念念才想起自已表情管理出了差錯，忙晃晃腦袋。
「沒…」
寧琛笑笑，又沖沈維伸出手，沈維頓了頓把點飲品的單子遞過來。
寧琛朝著沈維頷首，伸出蔥白的手展開單子，「念念，看看想吃什麼？」
顧念念伸出手，指尖剛要碰在冰淇淋的圖片上。
寧琛就說：「不可以吃涼的。」
顧念念嘆了口氣，「那還有什麼好吃的…」
寧琛裝作沒聽懂她話里的哀怨，「蛋糕…巧克力和奶油沒有家裡的好，咖啡…喝了會不長個，果汁…水沒有家裡你喝的水好…」
他每說一句，顧念念就表情崩盤一下，大哥你是做生意的嘛，你這是自黑吧。
顧念念反駁道：「我還吃過你們學校的食堂呢，出去也吃過飯…」
寧琛嘆了口氣，無奈道：「說實話，我以前真的不知道外面的食材那麼便宜。」
顧念念：……
沈維：……
上輩子和這輩子的寧琛加起來也沒過過窮日子，雖然有過很艱難的日子。
在這個小店裡他才知道原來有得食材這麼便宜，而且…好多科技與狠活…
原來有的飲品造價還不足十元……
顧念念：大哥，你忘了你是個奸商吧。
寧琛：是奸商，可是念念不能吃科技與狠活。
顧念念最終和沈維對上視線，兩人一個無語，一個震驚。
沈維無措的用手指拉了拉圍裙，「那我先去…幹活了…」
「嗯。」寧琛應聲。
顧念念皺起小眉頭，「可是我真的好想吃冰淇淋。」
寧琛站起身，「回家吃吧。」
回家的路上，顧念念纏著寧琛問：「為什麼不讓我吃涼的？以前我都能吃啊，大夏天的，吃點冰冰涼涼的，很爽的。」
寧琛該怎麼說，她這個年紀，是來月經的年紀。
12周歲……
顧念念想不通，也get不到她的點。
這兩年長高了很多，可在女孩子裡不算高，人也偏瘦，骨骼看起來就像個小女孩，和少女還是差著一大截。
悠的又想起剛剛那個店員，竟然眉眼跟她有幾分相似。
「琛琛。」
「嗯？」
「你們分組做生意是怎麼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