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噁心的她想轉身就走,到後面問題接踵而至,砸的她整個人都眩暈,大腦一片空白。
劉欣然的內心波瀾壯闊:
這些娛記他們怎麼會知道?
她可是悄悄來的,甚至都沒告訴自已的助理。
哪裡出現了問題?
什麼直播?什麼東西?她錯過了什麼?她剛剛明明什麼也沒做,而且是一步一個腳印走出的寧家老宅,應該不存在一不小心睡了一覺的可能性。
劉欣然也是反應極迅速的,她很快將垮著的一張臉給打理好,露出一個苦澀的笑,「抱歉,大家能不能給我點時間,明天我會自行公布事情的原尾,請大家相信我是有苦衷的,現在我身體不適,對不起了……」
劉欣然臉色慘白,看著搖搖欲墜,有嚇得,有裝的,她哆嗦著嘴唇,眼皮眨的都緩慢了很多。
「欣冉,可不可以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耽誤不了你多久的。」
「現在你將嫁入豪門的心情換成了擁有富足的分手費,請問你的心情是不是特別激動?」
這些娛記有得從入行就沒得到過什麼勁爆新聞,有一些勁爆的還是挖出來或者狗仔跟拍到的,最後被不明不白的抹去了。
可是這則不同,是奇奇怪怪被曝光的,對欣冉來講是個勁爆醜聞。
而且再怎麼圓,也圓不回來她當時要錢那醜陋的嘴臉了。
一陣風吹來,劉欣然擲地有聲的摔倒在路邊。
她覺得自已再不暈,網際網路就得癱瘓。
在沒搞清楚事情的原尾時,她還是十分謹慎的。
現在沒有人,比劉欣然更懵了,她身處盲盒,被人拆開拆去,這滋味真難受。
……
房間裡,寧琛攬著顧念念光潔的肩頭仰躺在床上,他露出的上半身,冷白中帶著微粉,眼眸里還有沒褪去的情慾。
空氣中瀰漫的曖昧氣息濃厚,寧琛一向愛乾淨卻也並不排斥這種味道,他只是將提前準備好的床單換了,在事後給他們二人洗了澡,打掃戰場。
顧念念已經睡著了,原本凌亂不堪的發被寧琛攏的柔順貼服,乖巧的垂在她的肩頭。
那雙緊閉著的眼皮下她剛用濕漉漉的眼睛看他,那略微紅腫的唇,剛剛吐露出求饒的語句。
寧琛用指尖描繪她的輪廓,她的容顏有聖潔感,可他就喜歡她跌下凡的模樣,擰著眉頭,委屈巴巴,當然只是為他。
寧琛的偏執和病態,只有他自已知道。
耳邊不自覺想起顧念念的話,她說今天在老宅,別作妖,她不用弄的人盡皆知。
她說今天她夜觀天象,紫微星告訴她,不適合床上運動。
她說求你了琛琛……
「嗡」…的一聲,寧琛放在床頭的手機震動,手機發出微弱的亮光,在黑夜裡格外明顯。
寧琛伸手拿過手機,先輕吻了一下顧念念的額頭,以示安撫。
雖然她,壓根沒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