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周先生讓你怎麼樣,」帶隊特務見慣了拉虎皮做大旗的人,並不往心裡去,嗤笑一聲,「我告訴你,你現在還是老老實實跟我們回去交代清楚,不然,就是把王先生拉出來也沒用!」
「我說的是真的!我是周先生的客人,不到一個小時前才從他家裡出來,他確實安排我去警政部。」
帶隊特務皺了皺眉,審視地看著簡明輝。拿周先生的名號嚇唬人的多了,敢說是從周先生家裡出來的可沒有。簡明輝模樣狼狽,卻毫不心虛地與他對視。
片刻,帶隊特務眼神示意手下稍稍鬆開些桎梏,沉聲道:「關於周先生的事情,我們會求證的,但現在,你必須和我們走一趟。」
簡明輝人在屋檐下,只能見好就收,憋屈地答應一聲:「好,我和你們走。」
夕陽西下,餘暉脈脈,一派祥和安寧的氛圍。
七十六號一間辦公室內,一個中年男人坐在辦公桌前,隨手擺弄著一支鋼筆。李彥李隊長恭恭敬敬地站在一邊。
聽完了匯報,中年男子皺眉:「你是說,你們才拿到口供就立即布置行動,復興社的人卻已經先一步撤離了?連許千良的女人孩子都不見了?」
李彥低著頭,小聲道:「是!」
中年男人又問:「那,你們抓回來的那個人呢,傷得重不重,能審嗎?」
「肩膀上中了一槍,找醫務科的人看過了,不影響審訊。沈處長親自出馬,這會兒正審著呢。」
「沈棠親自接手了?這樣也好。」中年男人先點點頭,又有些不悅地敲打道,「你們處長不在這幾天,是越發鬆懈了。之前要是動作快點兒,或許就不會給山城分子可乘之機!」
李彥肩膀抖了抖,頭更低,聲音更沒了中氣:「卑職疏忽,甘願領罰,請主任息怒。」
主任斜睨他一眼,冷哼一聲,沒再繼續追究這個話題。他轉而又問:「你剛說還帶回來一個可疑的人,叫簡……」
「簡明輝。」
主任點頭:「對,簡明輝。他說他是周先生的人?」
李彥又把對簡明輝的問詢情況簡單說了說,遲疑道:「他一口咬定是昨天剛到申城,今天拜訪周先生回來,故地重遊到舊居附近隨便走走。」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向周先生求證一下。」主任拿起桌上的電話,又想起什麼,問道,「這個簡明輝,人現在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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