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歧玉坐在榻上, 褚時英則仰躺在他懷中,黑色的綢衣沿著中間縫隙向左邊微微敞著,細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浮起顆粒。
系帶徹底鬆開, 左邊綢衣從身上滑落, 虛虛癱在榻下。
褚時英一隻手緊緊攬著秦歧玉的脖頸, 像是在攬水中能救命的樹枝,另一隻手死死抓著紅色被褥。
當他終於放過左面,向著右面進攻時, 她身上僅存的黑袍就再也留不住了。
黑色綢衣像是一團破布, 自她被扶起後, 從地上揚起,又順著背脊滑落。
呼吸變得灼熱,互相交換的氣息, 引起陣陣愉悅的顫慄。
不知是誰最先翻的身, 紅被塌陷, 承載著兩人胡鬧, 在即將城門失守時, 兩人堪稱默契的同時停下動作。
「時英,現在不能要孩子。」
「我不要在沒回秦國時有孩子。」
凍雨
帶著汗滴的眼眸注視著彼此, 褚時英撐著秦歧玉肩膀的手一松,如同她鬆了口氣一般,她還真怕他蠻來。
前世他逃回秦國, 鄭姬為他誕下的長子替他成為新的質子, 要是她現在懷孕, 對她來講,後果不堪設想, 她將因孩子而被困在鄭國,再無寧日。
秦歧玉順勢躺下將她抱在懷中,「抱歉。」
「吶,離開秦國那麼多年,你是想回家的吧?」平靜下來後,褚時英找補了一句,剛才腦子已經不轉了,什麼話都脫口出口。
她在秦歧玉面前可是今日才知道他秦國公子身份的,不去震驚他的身份,反而把孩子考慮完了,顯得她早有預謀。
秦歧玉長睫低垂,嗯了一聲,不期然的想起白日送祖父回去時,祖父在馬車上同他推心置腹的場景。
祖父沒有苛責他的欺騙,反而相當憐惜他的遭遇,當年八國混戰,說不出誰對誰錯,最後他來鄭為質,也只能嘆一句造化弄人。
而對於他與褚時英選擇的人生之路,祖父自是尊重與支持。
祖父用洞悉明察的眸子道:「鄭秦當下局勢,你若想返回秦國做出一番作為,眼下便不能與時英只貪一時歡愉。
雖都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但時英乃我親孫,我自護她愛她,你可懂?」
他懂,他以頭扣地,鄭重向祖父承諾,「我不會做出任何傷害時英的事情的,返回秦國前,她不會誕下麟兒。」
誓言由在,他也怕時英會很想要個孩子,好在,她是個明事理的。
彼此互相坦誠身體,讓褚時英有那麼些不好意思,摸過紅被蓋在兩人身上,他抬手溫柔地將被角掖在她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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