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圭道:「夫人當真勇猛。」
他二人就是怕公子媳門客專挑秦歧玉不在家的時候,為難褚時英,特意趕來相幫,哪成想見證了褚時英直接將人趕走的畫面。
秦歧玉在宮中並非沒有聽到風聲,只是他覺得此事對褚時英而言,解決起來太過簡單,因而並未著急回來,便附和道:「我夫人確實優秀。」
呂秀的羽扇不扇了,高子圭的笑容沒有了,兩人被噁心地齊齊翻白眼。
高子圭攬著呂秀肩膀,「走走走,這地方待不住了。」
呂秀嫌棄的用扇子將高子圭戳開,「別動手動腳,離我遠點。」
笑鬧間,褚時英拿著梨子出來,眼睛一亮,「你回來了,快來快來,呂雪是呂國長公主之子,你可知曉了?」
秦歧玉不知,呂秀便細細給他們講起來。
呂秀他也姓呂,他其實是呂國宗室子弟,只是因為屬於旁支,不受看重,但他總比外人知道的密辛多些。
他道:「長公主在我國權利滔天,她乃我們王上最小的妹妹,幾乎是被王上當女兒養大的,可謂智謀無雙,且頗有手段,說一不二,她受盡寵愛,私事上便有些放縱,後院男寵頗多。」
「公子雪便是她與一位從未露過面的男寵之子,長公主對其教導甚是嚴苛,便是我都聽說過她曾因公子雪背錯過一句詩詞,而罰他跪在雪地里一天。」
褚時英蹙起眉,好似有些懂了公子雪的性格是怎麼形成的了。
呂秀繼續說:「近兩年,也不知道長公主抽了什麼風,將呂商交給了公子雪,讓公子雪負責。」
「玉、夫人,若是可以,儘量與公子雪交好。」
「雖長公主對公子雪太過嚴厲,但她對其他子嗣都不如對他上心,而長公主,」他壓低聲音道,「那可是能決定下任國君的人。」
秦歧玉與褚時英對視一眼,均想起了前世呂國政變,若沒有那場政變,秦國想要啃下呂國,可沒那麼容易。
將呂秀和高子圭送走,褚時英坐在梳妝案幾前,抽著頭發上的玉簪,秦歧玉站在她身後,握著她的手,和她一起將玉簪抽下。
玉簪一抽,滿頭秀髮傾斜而下,秦歧玉執起梳子為她梳頭。
褚時英透過銅鏡看著秦歧玉俊顏,眯起眼睛問道:「良人,你有沒有什麼事同我說?」
秦歧玉險些扯到她頭發,掀開眼帘望向銅鏡中的她,低笑一聲道:「夫人不是都猜到了。」
哼了一聲,褚時英道:「你曾大父催我們兩個生嫡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定還有其他原因,讓你選擇不跟我說他催促之事,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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