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秦歧玉那盛怒的心,輕易被她撫平,他說,「夫人,你還不信我嗎?就算真的無子,也不耽誤我被立為儲君,只要,我是最合適的那個人選。」
他眸子裡的勢在必得和野心勃勃,也讓褚時英的心掉回到岸上。
是啊,他前世可是自己一人拼殺成秦王的,是她一葉障目了。
有沒有孩子,都不耽誤他成王。
他雙手向下,握住她的腰肢,說道:「就算真的無子,也無妨,我們大可領養一個孩子教養,我對子嗣沒有那般看重。」
「真的?」
「自是真的。」
前世,他同被他扔在鄭國多年為質的嫡子關係並不好,而他自己對安定君亦沒有父子間的親情,滿滿都是計謀。
他對子嗣真的不看重。
褚時英丹鳳眼都酥了下來,雙手掛在他脖頸上,將手埋進他墨發中輕揉,他低眸,腿一抬,她便跟著身子晃蕩而揚起下巴。
唇齒相交,又急又切,房門嘎吱作響。
一切都亂了起來。
黑色曲裾在她臂彎處空蕩蕩悠著,冰涼的手指隨意遊走。
不必顧慮要子,便連行為都盡情放肆了起來。
褚時英一口咬在秦歧玉肩膀上,顫著音道:「太累了,去榻上。」
他從善如流抱著她行走到榻上,墨發被她弄得亂了又亂,她將平日墊在腰下的軟枕踢到榻上,一個翻身,便可居高臨下媚眼如絲地望著他。
兩人沉溺在這巨大的愉快中,忽而秦歧玉傾身而上捂住褚時英的嘴,瞬間顛倒,將她摔進柔軟的被褥中。
房門外,曲的聲音都帶著無奈:「玉、夫人,公子雪來拜訪,問詢夫人可有將《法》抄完。」
褚時英不敢發出動靜,死死咬住秦歧玉的手掌。
秦歧玉平靜了一下,盡力維持著聲線說道:「告訴他,尚未抄完,會先將抄好的一部分給他。」
「喏。」
待再也聽不到曲的聲音,褚時英才將秦歧玉的手拉下來,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秦歧玉將憋著了的褚時英扶起,在她耳畔道:「夫人,我們去給他抄書。」
說完,將軟的不成樣子的褚時英一把抱起,將她放在案几旁,自己將案几上的所有竹簡,放在妥善地方上,這才拿出空白帛書鋪在案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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