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美人已經被壓著悉數跪在了院子裡,她們已經聽聞夫人先後請太醫又請了巫醫來的事情,一個個抖如落葉。
竹問道:「不知發生了何事,夫人可還好?」
梅與蘭也相繼開口問詢,唯獨菊臉色慘白一片,沒有開口。
無人回答她們,內侍們在她們的屋中大肆翻找著,很快就捧著一瓷瓶跑了出來,「曲,快看!」
曲打開瓷瓶一嗅,「好啊,還真是你們。」
竹三人不明所以,連連說那瓷瓶不是自己的,曲瞪過她們幾人,喝道:「夫人對你們有多好,還用奴說嗎?你們竟然做出下毒害夫人的事,當真是死不足惜!」
「冤枉啊!」
秦歧玉快步而來,看見曲手中瓷瓶,吩咐道:「將此毒送到巫醫手裡調配解藥,是在誰的屋中搜出來的?」
菊絕望地閉上了眸子,直接認領道:「是奴婢。」
洞虛真人
竹三人都快瘋了,挨著菊的竹奮力掙扎,脫離內侍鉗制,一巴掌重重扇在菊的臉上,尖叫道:「你瘋了?!夫人最疼你,你竟給夫人下藥!」
「你想死,也別牽連我們!」
秦歧玉冷眼看著她們幾人內訌,揮手示意內侍鬆開她們,任她們絲毫沒有美人的樣子打成一團。
她們中又有誰是真的將褚時英放在心上的?這段日子的討好也無非是為了褚時英賞賜下來的東西。
菊呆愣愣任由她們三人撕打,眼見人都被打在地上,動都不動了,秦歧玉道:「分開她們!」
他上前,鞋尖停在菊的面前,說道:「誰讓你這麼做的?」
菊搖頭,抵死不說,秦歧玉低笑一聲,「不說?」
這聲音讓菊忍不住抖了一下,便聽秦歧玉道:「搬馬尿過來。」
新鮮的馬尿還散發著熱氣,秦歧玉看都沒看一眼菊,只淡漠地掃過木桶,曲便會意了,喊道:「將木桶傾斜過來,將菊的頭按進去。」
菊被內侍如拖死狗一般,將頭塞進了木桶內,後又用木板固定,保證一絲熱氣都跑不出來。
過了片刻,菊受不住,掙紮起來,她便被內侍薅了出來,不待她大口呼吸著空氣,頭便又被封於另外的新鮮馬尿中。
竹三人,初時還不懂其意,而後驚恐地看著菊反覆幾次,再被拽出時眼睛對光線無神,好似看不見了,紛紛癱軟在地。
軟刀子割肉最是磨人,當菊發現自己要看不見了的時候,雙手撐在桶邊說什麼都不肯將頭伸進去。
被內侍強硬塞了進去,她在桶內喊道:「公子,奴是被逼的,奴也不想害夫人,可奴的家人全在她手裡!」
秦歧玉頷首,菊被拔了出來,一雙眼睛睫毛是睫毛,瞳孔是瞳孔,但就是看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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