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在她肩頭流連忘返,他委屈道:「是什麼政務,竟讓王后娘娘如此垂青,王后娘娘可否需要奴的幫助?」
嘴上這樣說,他的動作可不容人拒絕,外衣瞬間變得鼓鼓囊囊,褚時英險險扶住案幾,向後伸手攬住他的脖子。
兩瓣唇貼在一起,呼吸可聞,就在褚時英沉溺其中時,忽而,秦歧玉鬆開了她。
她不明所以,用軟成一池春水的眸子望他,他身子貼近,從後與她緊密相貼,他拿起毛筆塞入她的手中。
「王后娘娘,政務可不能耽誤,奴和您一起批辦。」
褚時英咬牙切齒可依舊阻撓不了他,她只能一手撐著案幾,一手在他的帶領下在竹簡上勾勾畫畫。
他有時惡劣地停下,有時故意前傾,她死死咬住下唇,他卻喋喋不休,「王后娘娘,這份奏章上說,要您規勸鄭王,不可沉溺後宮,要……他做一名勵精圖治的王。」
聽到鄭季姜三個字,褚時英就暗道不好,果不其然,他眸子醞釀起風暴,動作瞬間迅猛起來。
她像是支離破碎的小舟,無力在大海中翻湧,不知何時,海水才停歇下來。
秦歧玉明顯十分介意鄭季姜,總是喜歡在鄭季姜愛出沒的地方與她歡好。
這次更過分,他竟帶她去了開大朝會的大殿。
大殿因為久不開大朝會而顯得空寂非常,但卻被內侍們打掃的乾乾淨淨,這份乾淨有效被秦歧玉利用了。
他拉著她徑直走向王座,而後拉著她一起坐在王座上。
在這種肅穆的地方、在鄭季姜的王座之上、在隨時有人會進來、在兩人偷情的刺激上,兩人身體和精神雙重亢奮。
褚時英坐在他身上,攬住他的肩頭斷斷續續問道:「你的,秦,大軍,到哪了?」
自秦歧玉來了鄭國後,他之前在秦國布置下的軍隊就按計劃朝鄭國逼近了。
這一世,他要先滅鄭。
他掐著她的腰,輕輕拍了她一下,「王后娘娘,專心些,前些日子蒙鴿傳信,他已經進入鄭國境內了,馬上就能到鄲陽城了。」
褚時英頷首,被他拉著低下頭,印到他的唇上。
新一輪的刺激升起,她的腳趾頭都彎了起來。
兩人在宮中如此不避嫌,風聲終於傳進了鄭季姜的耳中。
鄭季姜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時英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和個內侍搞在一起。」
「王上,千真萬確啊,」鄭季姜貼身內侍苦苦說道,「那內侍奴也見過,人長得十分俊逸,只看氣質,還以為是哪家的公子。」
鄭季姜哼了一聲,「那又如何,他不過一個內侍,時英想寵愛他,便當個小狗養著。」
內侍欲言又止,鄭季姜冷冰冰看過來,內侍撲通跪地,「王上,有傳言稱,那內侍並未淨身!」
殿內一片沉默,片刻鄭季姜提劍大步帶著內侍往褚時英的寢宮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