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奇一看，這果然是金主出手了。歌聲一轉，便是一首熱辣又撩人的老歌。沒有伴奏，純清唱。
老歌好，經受住了時間的考驗，觀眾的接受度更高。
在嘩嘩的水流聲中，他的歌聲又正經又好笑。屏幕前的玻璃上，映出的身影，更是讓人浮想聯翩。
彈幕上那些色女，都開始驚叫了。
「敢不敢露個臉？」
「我要看哥哥在鏡頭前跳嘛！」
「不會是個禿頂的老男人吧？」
「小哥哥聲音好有磁性哦，我已懷孕！」
「帥哥，往旁邊挪一下下唄！」
「強烈要求把玻璃換成鏡子，否則舉報！」
……
姜奇是聰明的，無論彈幕怎麼說，他連一根手指都不露。得不到的才會讓人心痒痒，要是真露了，搞不好直播就讓「超管」給封掉了。
而且他主頁上是有照片的，以前也真人出過鏡，帥是肯定的。那些質疑他禿頂的，純屬挑事。
張帆沒去管彈幕，只盯著時間。
離一個小時花完十萬塊，已經還有不到二十分鐘。一個嘉年華是三千塊，想要花完十萬，是很輕易就能完成的事情。
既然要幫助姜奇紅，那就不能只是想著快速把錢花出去。
打賞做效果肯定是要的，金幣和禮物的紅包也要不停發。只有把粉絲數量堆上去了，才能幫助姜顏從透明小主播，往前一步，成為有粉絲基礎的小網紅。
第一波紅包已經被搶完，直播間的人數從兩位數，變成了三位數。
張帆立刻把紅包給續上，五十二塊的紅包，一次就發三個，排在屏幕的左上角一排。
「直播間裡有老闆哇！」
「托吧？等級那麼低，一看就是新建的小號！」
「管他是什麼，有紅包，快搶啊！」
……
一輪紅包剛發完，直播間的人數已經由三位數，快速上升到了四位！
看著直播間的人數攀升得如此快，粉絲數量也在不斷增加，姜奇表演得越發賣力。
「嘩啦」，水花四濺，一個不小心，用來直播的手機被碰得轉了方向，姜奇的身影在鏡頭前暴露了零點幾秒。
就是這一瞬間，整個直播間炸開了。
「看到了嗎？真的是帥哥啊！」
「小哥哥身材真好，多少禮物可摸？」
「家人們誰懂啊，流鼻血了，主播必須賠償我！」
「主播必須再讓我看一下，否則我舉報！」
……
這鏡頭晃動的剛剛好，既沒有暴露隱私部位，又剛好能讓人看清他的肌肉線條。尤其是他修長勻稱的手指，去抓手機時的樣子，不少手控已經原地沸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