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笑著,坦坦蕩蕩:「不管什麼樣的思想,什麼樣的感情,它至少是應該能見得了光的,至少得是不傷害別人的。
你看看你,你現在準備做的事情,上得了台面嗎?
別人敢大聲高喊:『我是沃爾瑪的購物袋』,你敢跟姜奇說,你愛他嗎?」
蘇靖傑皺眉,表情受傷,張帆的話,像一把刀子,直刺他的心臟,他不敢!他甚至不敢在姜奇面前,表現得過於熱情。
正是這種小心翼翼,他才覺得自己的感情,無比的高尚,比所有的女人,對姜奇都要好。
他從來都不曾傷害過姜奇,從來都是無限量的,讓他快樂!
「你懂什麼?」他惱了,臉色變得陰沉:「你這種為錢,為利,一心想借著男人往上爬的女人,能懂什麼?」
他單手扯住了張帆的衣領,咬牙切齒:「我已經跟你說得太多了,是我打暈你,還是你自己把藥吃了?」
蘇靖傑手裡捏著一枚安眠藥,他只是想讓姜奇醒來的時候,看到他跟張帆睡在一起。
至於實質上的關係,他不想,準確的說,是做不到。
他克服不了跟女人發生肉體關係的心理障礙。
做不做,本身也不重要,只要姜奇看到了張帆衣衫不整的躺他懷裡,效果已經夠了。
沒有一個男人,能受得了這樣的視覺衝擊,不當場殺人,已經是克制。
張帆瞥著眼前的白色藥丸,她很快明白了蘇靖傑的想法。從某種角度,她有些同情眼前這個男人。
愛情本來就是排他的,只是這種手段,有些齷齪。
她眼底的同情,如同尖刺,刺痛了蘇靖傑的自尊,他抬起了手掌,決定打暈張帆。
就在這時,張帆唇角勾起,一直放在身後的手臂猛然抬起:「呲……呲!」
迪奧的限量版香水,衝著蘇靖傑的雙眼,劇烈噴射,整間房間,瞬間香氣四溢。
「啊!啊!」
蘇靖傑雙手捂住眼睛,蹲在地上,痛苦的嘶吼。
張帆趁機,擺脫困境,沖向門邊。打開反鎖,扭動門把手,眼看就要逃出生天,後背卻被人拽住,重重的往後一扯。
只聽「刺啦」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音,張帆整個後背一涼,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差一點點,就撞在了床頭的硬木頭上。
蘇靖傑眯著眼睛,尋找著張帆的方位:「賤女人,我現在改主意了,你最好去死!」
他捏著拳頭,青筋暴起。
房間不大,就算視線受限,抓住張帆,並且對她做些什麼,對他來說,仍舊易如反掌。
有些事情,他做不到,但是他可以選擇,塞瓶子,塞棍子,塞球……
先毀了她,然後……沒了姜家的保護,一個孤女,也許走在路上,就不小心被車撞死了呢?
他通紅的臉上,表情扭曲,朦朧中,視線捕捉到了張帆的身影。
蘇靖傑勾唇,一腳踢了過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