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安妮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不了,你跟大夥一起就好。」
姜奇快速的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匆忙往外走:「控制好成本,不要超出預算太多,你自己也注意些安全!」
「那你幹嘛去啊?」
「回國!」
丟下兩個字,姜奇已經在公司門外了。
……
深夜的飛機,十四個小時後,回到國內時仍是凌晨。
害怕身上的寒氣,驚到張帆,他特意去客房洗的澡。看到站在房門口的戰平北,他眉頭皺了皺,卻沒有多說什麼。
輕輕擰開門鎖,他眉頭皺得更厲害。
此時能擰開門不對,擰不開門,也不對,反正就是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門口站著的男人,宛如雕像一樣,一動不動,讓人挑不出任何問題。
姜奇輕輕走到床邊,剛剛彎下腰,準備擁抱妻子,卻不料張帆猛的從枕頭下拿出一根電棍,朝著他的胸口,「啪啪」就是兩下。
再強壯的男人,在電擊下,也難以保持清醒不倒。姜奇人沒抱著,整個人直挺挺的栽倒在了床上。
「姜奇?」
開了床頭燈,張帆才發現被電暈的,是自己的老公。
連忙把他翻了過來,恢復他呼吸順暢。
「怎麼這個時間回來了?也不知道提前說一聲!」她無奈又好笑,把男人用力搬到床上躺好,蓋上被子,輕輕的抱了上去:「這樣也挺好的,能老老實實睡到天亮了。」
後半夜,張帆睡得無比的踏實。
姜奇就比較慘,被電暈半個小時後,他就醒了。
看著妻子的睡顏,他一動不敢動,生怕再把她驚醒。守在門口的保鏢,枕頭下的電棍,他要還感覺不出來什麼,那就不是遲鈍,是傻了。
直到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撒在床頭,張帆終於睡醒。
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接受姜奇的報復。
她給他電療,他就給她做針灸。
別墅的清晨,在細細碎碎的喘息聲中,被延遲了。
……
「出什麼事了?」姜奇意猶未盡,手掌仍撫在他最喜愛的柔軟處。
張帆雙頰緋紅,沒有阻止男人不安分的手掌,反而緊緊的貼上去。
她一點一點把岑美娜的事情說了一遍:「我都沒惹她,也不知道她為什麼就是要不停害我?」
「放心吧,很快她就不會再來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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