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熱情的介紹著，臉上洋溢著職業的假笑。
張帆卻聽懵了：「今天金價多少？」
「五百五十七！」
不是吧？前幾天還七百多的呀！
「這個金價怎麼跟過山車似的，現在買，不會虧吧？」
她皺著眉頭，一臉的猶豫。
「麻煩幫我裝九十九顆！」
秦家維微笑著開口， 聲音里透著輕鬆。
「好的，先生！」
服務員並沒有多驚訝，只是看到秦家維臉的時候，視線忍不住多停留了兩秒。
「喂，買那麼多幹嘛？」
張帆扯著他的袖子，低聲質問：「五萬多啊！」
「多了嗎？哦，那就只裝一顆好了！」
「嗯？」
張帆不可思議的瞪著他，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呵呵……呵呵！開玩笑的，九十九顆，幫忙配個好看點兒瓶子！」
秦家維好笑的揉亂她額頭的發：
「你看你，那麼糾結幹什麼？反正我掏錢，什麼單價，你都不會虧啊！」
「有道理哈！」
張帆恍然大悟：「反正是你的錢，我永遠不會虧！」
她低頭看著櫃檯里：「請問我可以挑瓶子嗎？我想要那個小豬的！」
玻璃小豬的瓶子，圓鼓鼓的，耳朵和四個小豬蹄是金黃色的，很可愛。
「那個呀……那個不是免費的！」
服務員稱著金豆子，禮貌又不失尷尬的笑著。
「沒關係，多少錢我男朋友補就是了，他有錢！」
張帆仰著頭，俏皮的看著秦家維。
男人輕笑：「那要兩隻好了，湊成一對！」
「哇，這麼好？」
「嗯！一隻存滿了，就存另外一隻，都存滿了，就再買些小的，那就是一家子金豬了！」
張帆挽著他的手臂，笑得眼睛裡滿是星星。
明明沒多少東西，加起來也不過才二兩不到的金子，可金店給他們包了兩個大大的盒子，像拎著兩盒蛋糕一樣。
秦家維刷的卡，這年頭很少看見有人隨身帶著卡的。
他打開錢包，裡面有幾張現金，紅色的很少，多是綠色和藍色的，卡也只有這麼孤零零的一張。
張帆看著，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兒過分？
五萬多，他也只是普通的教職員工家庭，賺死工資，得賺很久。
「趁著還有時間，我們去買輛車吧？」
她看著男人的眼睛，捕捉到對方眼底一縱即逝的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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