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整個人都驚呆了，這個人不會就在她旁邊吧？
為什麼對商場的環境這麼熟悉，對價錢也能精確成這個樣子？
但是他設計得真的很好，仿佛看出來她開直播的目的，並不是為了花錢而花錢，是為了點讚。
按照他的來，噱頭有了，流量也可以保證。
吸引來足夠的觀眾，十萬贊肯定不是問題。
看了一下對方的主頁，除了一個名字，什麼都沒有。
連頭像都是黑的。
「king？會起這種名字的人，應該是非常自信的人吧？」
她笑了笑，將對方的回覆截圖放在了接下來的視頻中。
「感謝寶子的建議，吃完飯，稍微休息一會兒咱們就照著這個開始！」
這個時間的商場人不多，開直播的話，效果不好。
她要等到人多起來，但又不是特別多的時候。
吃完就犯困，不想動了。
算了，容易長肚子。溜達溜達，踩踩點，最後剩下那四萬不見得需要都買化妝品的。
花錢買的東西不能收進空間倉庫，她更喜歡用視頻刷出來的。
一個人走在冷冷清清的商場，不時會有店員拿出手機來拍她。
她都是笑一笑，顯得很隨和。
「美女，你是不是就是這個主播呀？」
一個穿著黑白制服的女人跑了過來，將手機舉給她看：
「是你吧？我看著一模一樣的！」
「的確是我！」
張帆微微一笑：「等會開直播了，可以請你幫我點讚嗎？」
「當然可以！」
女人興奮的點頭：「那，我可不可以跟你合個影啊？你這個特效妝，真的太像了！」
「好啊！」
張帆舉起剪刀手，準備甜甜的笑一個。
「那個……你可不可以高冷一點兒，高冷的話，就會更像了！」
「好！」
一個拍完，嘩下一冒出來一堆，全是店員。
反正這個時間，逛商場的人少，站在店裡只能趕蒼蠅。
張帆也很大方，反正不是自己的臉，拍唄。
她站在人群中，享受著眾人的簇擁，卻不知道在遠處，也有一雙眼睛在看著她。
賈明雙手插兜，歪著腦袋，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弧度。
明明是這麼優秀的人，卻被說成是廢物，還要毀了她。
照道理，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可他現在卻不想接這單生意了。
人群旁的電梯緩緩上行，上面站著個身材修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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