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
還是不行!
夫妻間最重要的事情做不上,時間久了,兩個人都會變態的。
與其到時候心生怨恨,不如趁著還愛的時候,把美好留在回憶里。
他是多麼的不舍啊!
偷偷的嘆一口氣,想要親一下張帆的臉,卻發現做不到,隨便一動,全身都疼。
他只能輕輕抬過妻子的手,貼在臉邊摩挲著。
中午和晚上,張帆都會叫人來做飯,順便打掃。
這種模式挺好的,飲食健康得到了保證,自己的生活又不會受打擾。
窗簾一拉,張帆還是可以穿著清涼,在屋子裡亂晃。
這就苦了陸揚。
換做以前,他可以任意把這小女人按下,好好蹂躪,讓她不敢太招搖。
可現在,張帆故意挑釁,他都只能看著。
咬牙切齒。
最磨人的還是晚上,這小女人是一點都不照顧他身為殘疾人的自尊心,簡直肆意踐踏。
為了她方便,洗漱的時候,就讓他坐旁邊。
丟給他一支牙刷,她自己跑去沖涼去了。
隔著半透的浴簾,聽著嘩嘩的水聲,陸揚無奈嘆氣,牙釉質都要刷掉了,這個女人才大大咧咧的從浴簾後面出來。
出來就出來吧,還有意無意的搔首弄姿!
給他洗漱也很敷衍,她自己又是卸妝棉,又是洗臉巾。
到給他洗的時候,一張洗臉巾從上擦到下,還是她用過的!
他敢不滿,敢抱怨嗎?
不敢!
張帆肚子裡,有他的人質!
夜深人靜,枕邊人的呼吸香甜又平穩,陸揚卻是怎麼也睡不著。
難受。
他偷偷拿手去撓,又不敢太大的動靜。
張帆睡覺本來就輕,加上懷孕,一晚上總會醒好幾次。
可是他太難受了,一下沒忍住,動作大了些。
張帆醒了,目光從他騷動的部位掃過,最終停留在他臉上。
四目相對,尷尬得要死。
陸揚整張臉紅到了耳朵根,心情複雜得,都不知道怎麼開口解釋。
張帆看著他眨了眨眼,輕輕下了床。
不一會兒,推來一張不太一樣的椅子。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呸!他豬跑也沒見過!
但是,他知道那椅子絕對不是正經的椅子。
咯吱咯吱,張帆憋著笑,又操控著托舉機器人,把他從床上抬起,放在了椅子上。
脫衣服什麼的,太費事了,她直接拿出了剪刀。
場面有些兇殘,像是某個宮廷劇的淨身場面。
要是沒一點兒信任度,陸揚感覺當張帆拿剪刀對準他的那一刻,他就該大聲嚎了。
房間的大燈被按滅,只留了幽暗的小夜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