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好好笑。
這個還用說嗎?
如果動了,那他還漲成那個樣子回來幹嘛?
見張帆在笑,他放心了:
「她是你的人,這次我把處理的權利交給你,行吧?」
一個女僕而已,起不了什麼大浪,陸揚也不想讓張帆覺得他太殘忍。
「我知道了!」
張帆笑著點點頭:「我該出去了,泡太久,對你女兒不好!」
兩人攜手出了浴缸,又開始你儂我儂,蜜裡調油一般。
……
陳娟回來了,跪在張帆的面前,一口咬定,湯是從廚房拿的,根本就不知道藥不藥的事情。
「先生那個樣子,我以為……我以為……夫人,是我痴心妄想,是我不該甘心被潛規則,請你原諒我,我再也不敢了!」
她知道,沒有任何證據證明,藥是她下的。
因為,藥,的確不是她下的。
張帆跟陸揚不一樣,張帆講道理,所以很大概率,她會被留下。
再不濟,也是補償三個月工資,然後辭退。
張帆打量著她,從她的眼神里,看到了篤定。
不管藥是不是她下的,她主動投懷送抱是跑不掉的事實,為什麼她眼裡沒有一絲愧疚呢?
張帆想起了一句話,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因為是同鄉,她對陳娟比對別的女僕要包容得多。
工資給她比別人高,有什麼好東西也分她一些。買的那些沒法穿的名牌,她喜歡,也都毫不吝嗇的送給她。
她該愧疚啊!
思考過後,張帆笑了:
「原不原諒的,沒那個必要!你我合約關係到此結束!所有的物證,影像,我會交給警方。你需要自證,藥,不是你下的!」
陳娟一聽,猛的直起身子:
「夫人,不對吧?我還是懂點兒法的,這種情況,是你們應該提供我下藥的證據才對吧?誰質疑,誰佐證!」
好,很好,這個態度真的太好了!
張帆微微勾唇,按下電話,叫來了保鏢:
「不好意思!我說,你需要自證,就是需要自證!」
一個眼神,保鏢將陳娟拉了出去。
「夫人!夫人!我是你同鄉,三百年前是一家啊,夫人……」
陳娟喊著,喊聲漸行漸遠。
在院子門口,她看見了陸揚,連忙拼命抓住陸揚的衣袖:
「先生救我,先生,我只是愛慕你,喜歡能有什麼罪?你不能看夫人這樣迫害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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