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我侄子,你這是要害死他嗎!」
彭三姑指著自己老公,仿佛今天才認清這個人的真面目。
「你別喊!你激動什麼!」
鄒濤皺著眉頭,把彭三姑重新拉到沙發上坐下。
「明武我雖然看著不成器,但好歹從小也是我看著長大的。」
「我就算看不上他,也不能想害死他啊。」
鄒濤一副被誤解的傷心表情。
「那你什麼意思?」
彭三姑聞言,有些冷靜,又有些不信的看向自己老公。
「你說你自己也算醫學專業畢業的,怎麼這點關竅都想不通。」
鄒濤按著彭三姑的肩膀,說道。
「誰就讓明武真的就受那麼重的傷了。」
彭三姑聞言,愣了下:「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只要讓明武稍微有點傷。」
「不用很重,只要到時候讓咱們有個說頭兒。」
鄒濤見彭三姑有些動搖,繼續加大火力勸道。
「畢竟這事情都發生了三四天了,明武年輕癒合能力強,我們完全可以說是因為傷口已經癒合了很多嘛。」
「這樣真真假假摻合到一起,我們找找關係,也就不了了之了。」
彭三姑聽著自己老公的話,從最開始的強烈排斥,倒覺得鄒濤說的好像也不無道理。
「那,那我明天跟我家裡人商量下。」
「看怎麼讓明武受點小傷。」
彭三姑天真的說道。
「不行!」
鄒濤怒火中燒,恨不得敲開這蠢老婆的腦袋看看裡面都裝的什麼。
但是想到還要用到她。
「這事不能提前跟任何人說。」
「只能我們私下裡偷偷動手。」
鄒濤斬釘截鐵的說道。
「怎麼不行!」
「我跟我家人商量,他們為了我一定會……」
彭三姑堅持道。
「為了你讓彭家唯一的男丁受傷??」
「你覺得可能嗎!」
鄒濤一直強裝的面具有些想要龜裂。
「萬一,他們不同意呢?」
「你覺得我們還有機會動手嗎?」
「你仔細想想,這件事最後露餡了,除了我們兩口子倒霉,對其他人有影響嗎??」
「你想想其他人有為你著急嗎??」
鄒濤的一聲聲質問,讓彭三姑陷入了沉思。
的確,從事發之後,只有她自己最著急,其他兄弟姐妹沒有一個真正為她擔心的。
她猶豫了一下說道:「那怎麼能讓明武受傷,而且還要能控制的剛剛好。」
「可一定不能太重啊。」
「明武可是我娘家唯一的男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