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找他要精神損失費已經仁至義盡了,讓他趕緊告,我等著!」
一旁的陳西聽見周宴舟冷到極致的聲音,無聲地歪過頭看向男人。
車內很安靜,即便周宴舟沒開免提,也有聲音漏出來。
陳西將對話聽了個大概,知道那位鍾總沒打算善罷甘休,陳西無端生了幾分擔憂。
陳淮得了周宴舟的準話,大著膽子放手去處理。
電話掛斷,陳淮將對方當事人的律師請到一邊,兩人對視兩秒,陳淮將老板的意圖委婉含蓄地傳達出來。
律師也是個人精,他給不少有錢有勢的人打過官司,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他看一眼就知道了。
如今這位主就是不能惹的。
雖然沒見過廬山真面目,可對方聽到當事人背後是關家,沒有一點害怕不說,反而氣焰更加囂張,顯然是不怕關家。
「老板的意思是這事兒真要鬧到吃官司,你當事人恐怕要進去吃幾年牢飯。當然我也不是恐嚇您,不過以您當事人的情況,今天這事兒肯定不是頭一回。」
「這人只要做了壞,一定會留痕跡。真要到那份兒,誰不放過誰,還不一定呢。」
陳淮在周宴舟身邊待久了,也習了幾分周宴舟唬人的本領。
律師聽到陳淮這麼一說,心中已經有了一番衡量。
他接過陳淮遞過來的煙,和善地說,他先去醫院看看當事人,順便跟他聊聊打官司的複雜程度。
陳淮一聽,就知道對方這是打算私下和解了。
他笑了笑,做出一個恭送的動作。
處理好後續,陳淮給老板發了條簡訊。
周宴舟看到那條簡訊時,人已經到了R大。
車子從東門大張旗鼓地開進校園,穿過教學樓,開過一片綠茵時,身旁的小姑娘及時叫停:「就停這兒吧。」
周宴舟雖然不解,還是踩了剎車。
車子剛停穩,陳西便鬆開安全帶,轉過身,一臉認真地望著周宴舟。
周宴舟被她的眼神嚇到,愣了半秒,又恢復那副不著調的模樣:「有話要說?」
陳西無視男人眼底的戲謔,吸了口氣,小聲嘀咕:「今天謝謝你。」
周宴舟沒聽清,「什麼?」
陳西咬唇,閉著眼,提高音量:「今天謝謝你。」
周宴舟這下聽明白了,他抬抬下巴,一臉的不樂意:「誰教你這麼感謝人的?」
「今兒這事兒我要不及時出現,什麼後果你考慮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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