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半睜著眼,目光已經迷離。
她從始至終都眷戀望著蘇黎,散發某種渴求的信號。
蘇黎的手終於來到她腰間。
沈墨嚶嚀:「蘇黎……」
「嗯。」
下一秒,蘇黎幫她攏好衣領,順手將已經散開的系帶打成一個結實的蝴蝶結:「好了。」
「???」
沈墨僵在原地。
藥效發作,蘇黎鬆了口氣,站起身後將她也拉了起來。
她甚至體貼地幫助沈墨拍了拍浴袍上的灰塵:「抱歉,剛才失禮了。」
「……」沈墨反手攥住她小臂,「為,為什麼停了?」
「呼——」蘇黎勾唇一笑,「還好我早有防備。」
她拿起吧檯上那個白色小紙包:「看。」
沈墨蹙眉:「這是……什麼?」
「強效抑制劑!」蘇黎得意介紹,「我就怕出現意外,提前準備了。」
她看著沈墨:「你應該是意外進入易感期了,現在身體很敏感。」說著,她將裡面剩餘的一顆藥遞到沈墨面前:「把它吃了,睡一覺就好了。」
「……」沈墨無語凝噎盯著她。
蘇黎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沈墨?」
沈墨氣得不行,胸口都跟著劇烈起伏。她甩開蘇黎,拒絕道:「我不要。」
蘇黎無辜眨了眨眼睛:「啊?為什麼不要?」
她茫然站在原地,拿著藥片有些手足無措。
沈墨抬頭瞪了她一眼,盈盈眸光里藏著萬千暗涌。
她沒說話,轉身往臥室走。
蘇黎將她拉住,義正言辭道:「不行,你必須得吃藥。」
她表情變得嚴肅:「你現在的狀態不吃藥自己熬不下去的。」
室內充斥著濃郁的白麝香,沈墨身體發燙,紅暈已經蔓延至全身。
她緩緩伸出手,溫軟的指腹輕輕碰了碰蘇黎手腕內側。
這是個毫無意義的小動作,但在此時沈墨做來,分明有種服軟撒嬌的意味。
明明已經吃過抑制劑,蘇黎仍舊緊緊咬著牙關保持清明。
她將藥片塞進沈墨唇瓣中間:「吃了就好了。」
沈墨伸出舌頭,任性將藥片推了出來。
蘇黎:「……」
兩人僵持數次,沈墨怎麼都不肯乖乖吃藥。
最後一次,蘇黎眯起眼睛。
她將藥片放進自己舌尖,仰頭灌了口水,隨即拉住沈墨,吻上她雙唇。
兩人跌坐到地上。
進入易感期綿軟無力的沈墨顯然不是她對手,兩次試探之後,蘇黎順利將藥片送入她身體內。
沈墨嗆咳起來。
她眼睛發紅,半掩著嘴瞪著蘇黎。
蘇黎自覺完成使命,喘著氣任由她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