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同學將摔在地面上的哈利和德拉科送到醫療翼的時候,他們身上的擦傷已經癒合了。
如果他們的送往治療的動作可以快一點的話,或許還可以趕上傷口沒有癒合,畢竟就只有他們的臉會被沙子磨破的一點。
盧西亞壓根都懶得去探望德拉科和哈利兩個傢伙,她自已施展的魔咒能不能保護好他們的安全,沒有人比她心裡更加的清楚。
「我們也走吧,現在雖然時間還有點早,但不耽誤我們的行程,」盧西亞挽起里德爾的手。
怎麼會有種父女既視感……
回到霍格沃茲城堡後,盧西亞裝模作樣地跑去看了眼德拉科,然後毫不留情地拒絕他想要吃點零食的請求,直接去找她的魔藥版Atm機——斯內普。
他自已又不是沒法動彈,就那張臉擦破點皮而已,哈利的半張臉甚至都被磨破出血了,他有說些什麼嗎?
多大點事啊?
一個癒合如初就好了!
回到寢室的盧西亞又換了套披肩,從熊包裡面掏出來的狐裘大衣,看起來像是成年女性穿的那種。
「西弗勒斯這是沒罵你?」
「哦,沒有,我說是你要的。」
里德爾:???
我什麼時候要這玩意兒有什麼用?他就不能懷疑一下盧西亞嗎?居然就這麼相信這個小騙子了!
盧西亞拿著各種器皿分批裝入,留個小瓶底仰死脖子一飲而盡,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這是在痛飲烈酒。
鑽進衣帽間換好衣服的盧西亞來到鏡子面前轉了兩圈,還行,繃帶把暴露出來的血色文字全部都遮掩起來,這下就不用擔心被看到了。
「法國半日游,準備好了麼?」
盧西亞從薇薇安里掏出一根玫瑰花叼在嘴裡,滿是油膩地拄著門框,挑眉看向面無表情的里德爾。
里德爾:你猜我為什麼面無表情?
「你那小熊包里究竟還裝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他都懷疑裡面會不會有梅林的花褲衩子。
里德爾長嘆一聲,滿是無奈地起身拿起床鋪上扔著的白色狐裘大衣,來到盧西亞的身邊,替她披上外套。
將魁地奇觀賽時盧西亞給自已的那枚火灰蛇蛋歸還給對方,順便把她那朵玫瑰花扔到一邊兒去:「拿著點,穿的這麼少,也不怕晚上又發燒。」
玫瑰花:你清高,你了不起!
其實她手腳一直都有點冰涼,而且她還會保溫咒,所以,從本質上來講的話,她其實感覺不到太多的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