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不動就阿瓦達阿瓦達的,說什麼還都不樂意聽,現在怎麼跟個乖孩子似的,裝給誰看呢?真的是。
場面一度混亂不堪,綠色的阿瓦達索命咒滿天亂飛,幸好有一重紫色的詭異厲火隔絕開那群傲羅。
白蛇搖晃著身體爬到那些骨生花藤裡面吸吮著藤蔓結出的果實果汁,他和海爾波相同,都可以隨意更改自身的大小尺寸。
死亡帶來的怨念結果的果實,其味道最為鮮美不過,尤其是對於他這種靠著怨念情感來增加實力的白蛇。
他的誕生就是個天大的錯誤,為此還害死他的母親,他會努力變強,最後殺回妖界,為自已的母親報仇雪恨。
經過長達半小時之久的對決,厲火也逐漸收縮成只能容納一人的小圈,最後也確實只剩下一人。
三十八個人,放了兩個,任務完成率控制在百分之九十四點七左右,影響對盧西亞而言並不怎麼大,反正任務率不達標又跟她沒什麼關係。
這個是鄧布利多自已的單子,就算月末扣除獎金,扣除的也都是鄧布利多本人的,跟她的獎金沒有半點衝突。
誰叫這個詐騙老頭之前沒少騙她的寶貝金加隆呢,她這現在沒有舉報對方找人代替做任務,這就已經算是大發慈悲了好不好?
詭異的骨生花藤開滿了海格整片南瓜地,黑色的藤蔓被厲火燒成灰燼,化作肥美的肥料滋養著南瓜們。
想來今年的萬聖節晚宴,肯定還會有去年那樣碩大的南瓜馬車。
「福吉部長,要好好地珍惜現在的和平時期哦,」白蛇纏繞在盧西亞的手腕上變回那隻普通的玩偶模樣,小女巫朝著對方揮揮手,拉著里德爾就幻影移形回里德爾府。
鄧布利多:我的業績你就不管啦?
盧西亞:你還知道那是你的業績?
面對鄧布利多這種詐騙老頭,盧西亞就只能變得比他更加惡劣。
回到里德爾府後,盧西亞就跑到浴室里沖個熱水澡,順便再讓里德爾為她塗抹掉藥膏。
血色文字是消褪下去了,但她手賤把血痂解開後留下的粉嫩疤痕還沒有,基本上每天早晚都要抹藥膏。
每次都是「下次一定」,「這次真的長記性了」,結果到下次的時候卻還會是「下次一定」。
正所謂,好了傷疤忘了疼。
只有在抹藥膏的時候,盧西亞可能才會有那麼一點點的小後悔,就因為抹藥膏比較麻煩。
比起用小紙片人來抹藥膏,她更喜歡讓里德爾親自幫忙抹藥膏,要是有機會給對方塗藥膏似乎也挺不錯的。
腦海里的廢料逐漸被染上明亮且清晰的黃色,正在連通著意識的里德爾,指尖上的膏藥塗也不是,不塗也不是,就這麼僵硬在空中。
里德爾:「你這小腦袋裡什麼時候可以裝點有用的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