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長得醜,所以直接被扔進小黑屋裡不聞不問里德爾默默地伸手摸了把自已的臉,幸好幸好:他有鼻子、有頭髮,長得也不算差。
有用,他還是有用的。
「我果然還是想找盧娜玩兒去,在家裡實在是好無聊哦……」
盧西亞在自已那張大床上面咕嚕來咕嚕去,幸好她前胸後背的貫穿傷已經恢復的差不多,要不然照著這個架勢咕嚕下去,傷口肯定會裂開。
「再過幾天就可以去華夏了,這幾天還是好好的寫作業吧,」里德爾滿臉無奈地撲到腦袋上的銀色小狐狸,那毛絨絨的大尾巴掃得他脖頸處痒痒的。
「看完了,不想寫,」盧西亞隨爪掐訣變幻出幾隻小紙片人當勞動力,趴在里德爾的腦袋上用爪子扒拉起對方的那撮小呆毛:「卡哇伊!」
「阿奈!」
那雙狹長宛若獵鷹般的紅色眸子翻湧著濃濃的委屈,當盧西亞那條漂亮的尾巴不斷掠過脆弱的脖頸。
他可以毫無顧忌地將自已的致命點暴露在盧西亞的面前,甚至在盧西亞曾吻過他的咽喉時,還有那麼一股柔和的暖流溫潤過心脾。
他有些貪戀那種感觸,他願意向盧西亞袒露所有,他甚至願意將自已的一切都交付與盧西亞,性命也好、靈魂也罷。
「嗷?」
小狐狸歪著腦袋輕甩兩下尾巴,用下顎輕輕剮蹭著里德爾的腦袋,如果有華夏的修者看到如此精怪的銀狐,肯定也會說句理解紂王。
質疑紂王,理解紂王,成為紂王,超越紂王。
「我還在辦公呢,阿奈,我晚點再陪你玩好不好?」
里德爾放下手中的羽毛筆,抱起自已腦袋上面的那小隻銀狐,直接放到門口處,然後轉身關門!
盧西亞:?!這都怎麼個事兒啊?
在書桌面前仰頸沉吸片刻,試探性地摸向自已的鼻子,還好,不像是往常那樣沒出息的直接流鼻血。
但他真的不太敢讓盧西亞陪著自已辦公,每次簽名的時候都會鬼使神差地想要寫盧西亞的名字。
最關鍵的是,他還會有一種被當成獵物盯上的感覺,他不理解盧西亞是天生如此又或者是變成阿尼馬格斯後的原因,總感覺盧西亞越來越粘著自已,每天總是想著如何把自已撲倒。
至少也該克制克制吧?她才、才一千來歲,至少,也該考慮一下他這個「未成年」的新生小靈魂。
有損風評!他現在都快成盧西亞包養的小嬌妻了,再怎麼說他之前也是堂堂黑魔王好吧,現在搞得盧西亞跟黑魔王似的。
小狐狸在門外用爪子扒拉著房門,里德爾反手就是一道隔音咒,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在縱容盧西亞,自已的身體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