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是打算讓我死在小黑屋裡,可我偏要活下來給她看,我逐漸發現自已可以操縱一些小動物,那些小動物可以是毛毛蟲、蜘蛛等昆蟲,後來就連老鼠和兔子等小動物也可以被我操控。
他們似乎很願意聽從的我指揮,他們為我時不時偷來食物,直到院長發現我還活著並且被老鼠們包圍時,我能清楚地看到她眼睛裡的憎惡和恐慌。
可她又能如何呢?她最多驅散那些老鼠,然後再虐待我一頓,無所謂,只要我能夠活下來……
我想找到那個拋棄了我和母親的該死父親,如果我能找到他,我會毫不猶豫地用盡一切手段來殺掉他。
每一次的瀕臨死亡,都會讓我的魔力更加強大,甚至有的時候會隨著我的意識而自動釋放出魔力,這很神奇。
在我剛開始嘗試著操縱自已體內的魔力的時候,懸浮在我面前的木匣子恰好被某個孩子看到,我沒能攔住他,他跑到院長的面前,讓我再一次受到非人般的虐待。
我已經對此習以為常,皮開肉綻對我而言也不過是無關痛癢。可就當我回到房間裡時,我看到一隻雪白的小兔子被吊死在房樑上面。
我第一次感受到名為恐懼的情緒,我發瘋似的用魔力推開那比我還要重的鐵皮床,我鑽到下面,去看那個已經空無一物的小兔子洞。
我不敢相信,他居然殺掉了我的好朋友,他殺了我視為珍寶的朋友。
在我踩著凳子將我的朋友從那房樑上面取下時,那個孩子帶著很多其他孩子回來,他似乎是在說些什麼。
不過我沒有心情聽他們的講話,我只想安葬好我的朋友,讓它在死亡後不會那麼痛苦。
可他仗著人多勢眾,他將我的好朋友搶走,甚至還當成沙袋一樣丟來丟去的戲弄玩耍……
我很生氣。
我的魔力仿佛控制不住般爆發,我能清晰地看到自已那漆黑的魔力,它仿佛可以聽懂我的悲傷和憤怒,我只輕輕一抬手,漆黑的魔力便化作一條條黑色的藤條去纏住那個孩子。
只要他輕輕攥著拳頭,那些漆黑的魔力就會往中間用力聚合。
在他的眼中,我朋友的性命既然如此不值一提的話,那麼在我的眼中,他的生命也不過如此。
我當著很多人的面使用了魔力,甚至還當著他們的面,聽著那個孩子的慘叫聲,我將他活生生的用魔力捏死。
在他的屍體落地的那一瞬間,我沒有感受到任何的恐懼,我反而會感覺有一種大仇得報的痛快感。
一命換一命,並無不妥。
我本以為自已會被院長抓起來,可能是死刑?我會被一把火燒死,還是會被扔進湖裡淹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