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助理和保鏢嚇的膽都要裂了,顧懷璋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被狗咬了,他們工作也要沒了。
三人上前就想把唯一給趕開,但是卻被顧懷璋給阻止了。
顧懷璋另一隻拿著火腿腸的手一揮,「都別動。」
他現在半隻手確實是被唯一咬在嘴裡沒錯,但是卻一點也沒有感覺到疼,與其說唯一是咬,不如說叼更準確。
唯一應該就是想嚇唬他一下,並沒有真想咬。
顧懷璋扔掉手裡的火腿腸,試探著放到唯一的頭頂上,摸了摸他的腦袋頂,誠懇道:「唯一,我沒有惡意。」
甚至滿是愛意,誰讓它是他愛屋及烏的那個「烏」呢。
唯一嘴裡叼著個手,但不妨礙它喉嚨里繼續呼嚕呼嚕的,像是發動機啟動了一樣,它覺得眼前這個人類被他咬了一口應該知道害怕了,沒想到他竟然還敢摸自己腦袋。
狗雖然聽不懂人話,但卻能感覺到人的情緒,它就這麼叼了顧懷璋的手兩三分鐘,確認顧懷璋真的沒有惡意之後才鬆開嘴。
顧懷璋的手毫髮無傷,就是手背上有兩個淺淺的牙印,還沾了一手的口水。
這要換做是以前潔癖很嚴重的顧懷璋,已經開始發脾氣了,但是現在的顧懷璋卻沒有,有潔癖是養不了寵物的,或者說養了寵物後,潔癖自然就沒了。
顧懷璋在知道蘇毓收養了唯一之後,就已經有了這份決心。
唯一鬆開顧懷璋的手之後,自己就開始要火腿腸吃了。
顧懷璋又拿起一根火腿腸試著餵給它,這次唯一毫不猶豫的吃了,也沒有再咬他的手。
他的唇角忍不住翹了起來,沒想到餵個狗竟然能產生成就感,而且還該死的令人愉悅。
這一盆的火腿腸太多,顧懷璋本來就沒有打算全部餵給唯一,分了一些給它的狗小弟,也讓唯一漲漲面子。
狗吃東西很快,沒兩分鐘,一整盆的火腿腸就都吃完了。
顧懷璋再次摸了摸唯一的狗頭,「小狗不能吃太多零食,不過你明天要是再來找我的話,還能有零食吃。」
唯一見他沒有火腿腸了,腦袋一擰不給他摸。
沒火腿腸還想摸它,沒門。
不知道為什麼,它知道眼前的這個人不是壞人,但就是看他不爽,想咬他屁股。
火腿腸吃完了,唯一轉過身帶著狗小弟們繼續在樹林子裡玩了起來。
被提褲子不認的顧懷璋:……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這狗好像對他有意見。
算了,第一天就能讓唯一從抗拒他到吃他餵的食物,進度已經很快了,相信再過不久,唯一就能心甘情願的認他當第二個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