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懷璋下樓到小院裡,唯一聽到動靜醒了過來,迷迷瞪瞪的從狗窩裡跑了過來。
顧懷璋怕它再叫,但是幸好唯一這時候還沒睡醒,完全是靠意志力才起來查看情況,看到是顧懷璋之後並沒有叫。
顧懷璋摸了一下它的狗頭,誇獎了一句,「好狗。」
下次他再翻牆過來的時候,也別再叫了。
翻過一次牆之後,第二次翻就熟練多了,顧懷璋雙手一撐就從牆上翻了過去,沒有在牆頭上多停留一秒,防止前車之鑑。
他落地之後,先是左右看了看,確認街上沒有其他人之後,快速回到了對面。
從翻牆到進到屋裡,前後也就花了兩分鐘。
回到自己的房間後,顧懷璋鬆了一口,幸好他這副樣子沒有讓人看到,不然絕對會被當成變態。
他不知道的是,助理早就醒了,看到他翻牆的時候,就拿出手機點開了錄像功能,目睹了顧懷璋光著一條腿翻牆跑路的一系列過程,甚至還錄了下來。
助理昨晚和女朋友煲完電話粥,剛準備睡覺的時候,就聽到對面傳來幾聲唯一的狗叫聲。
助理定睛一看,就看到蘇毓家的牆頭上騎著一個人。
他當時心裡一突,還以為是小偷什麼的,正打算出去叫保鏢,但卻感覺那「小偷」的身形有些熟悉,仔細一看,那不是他們家顧總嗎?!
他們家顧總肯定是不可能當小偷的,但「採花賊」不一定。
助理當即就不困了,拿著手機隨時準備著,要是顧懷璋被當成了小偷,他得第一時間衝過去救駕。
但沒想到,這一等等到天都要亮了,他們顧總才光著一條腿從蘇毓家回來。
助理摸著下巴思考,難道兩人已經和好了。
不過他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測,真要是和好了,應該就不回來了。
顧懷璋回到臥室後,先是去洗了個澡,出來後把那條半殘的褲子塞進了衣櫃的最深處。
這算的上是他的黑歷史了,等有時間到小樹林挖個坑把這條褲子埋了,徹底毀屍滅跡。
蘇毓一覺睡醒,已經是早上八點了,自從他搬到青溪鎮之後,還是頭一次這麼晚才醒過來。
不過他雖然醒了,但是卻沒有第一時間起床,而是仰躺在床上定定的看了一會兒天花板。
昨晚上他又發燒了,雖然起床吃了退燒藥,但是一晚上都渾渾噩噩的,還做了一個夢,又夢到了顧懷璋。
想到昨晚的「夢」,蘇毓把被子拉起來蓋住了臉,要不怎麼說是夢呢,只有在夢裡顧懷璋還會那麼溫柔吧,還會跟他道歉,說他做錯了。
不過這夢還是有點奇怪了,太真實了些,而且跟他以前做的夢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