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懷璋斜眼看著唯一,他的屁股本來就痛,現在大腿也被這種狗的尾巴抽的發麻,他懷疑這隻狗是故意的。
蘇毓抱著唯一,對他道:「你去沙發上躺一躺,我去做午飯。」
顧懷璋道:「不應該先抹藥嗎?」
蘇毓臉一紅,看來抹藥這事是過不去了,顧懷璋就算是忘了吃飯估計忘不了抹藥。
他安撫好唯一,先去衛生間洗了個手,然後出來給顧懷璋抹藥。
顧懷璋已經很自覺的在沙發上趴下了,蘇毓走過去坐在他身邊拿起一支藥膏看了看用法,紅著臉抿唇道:「你不脫褲子我怎麼給你塗?」
顧懷璋側了側身,「我已經趴下了,不好站起來。」
他的意思很明顯,想讓蘇毓順便幫他把褲子脫了。
蘇毓看著他腰間的皮帶,臉更紅了,塗藥就算了,還幫忙脫褲子算怎麼回事。
他下不去手,唯一走了過來,一爪子就摁在了顧懷璋的屁股上,沒事,主人為難,它可以幫忙。
它不僅摁了顧懷璋的屁股,還在上面刨了兩下,就像是刨地一樣,似乎想把顧懷璋的屁股給刨平了。
就算顧懷璋在能忍疼,在這股巨力下也忍不住痛的喊了出來,臉瞬間就疼的漲紅了,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
唯一的速度太快,蘇毓根本來不及阻止,等它反應過來的時候,唯一還在刨呢,顧懷璋的褲腰帶都被它扒拉鬆了,再來兩下的話,還真有可能把顧懷璋的褲子扒拉下來。
蘇毓急忙拉住它的爪子,「唯一,你幹什麼呢?」
顧懷璋已經疼出一頭冷汗來了,咬著後槽牙道:「它肯定是想殺了我。」
蘇毓哭笑不得,連害羞都忘了,把他的褲子扒了下來,查看他飽受摧殘的屁股的情況。
原本青黑色的屁股被唯一這一頓扒拉又泛起紅來,看著更加慘不忍睹。
蘇毓想笑又覺得笑出來不太厚道,擰開藥膏,先擠了一大坨到手心上,搓開後輕輕塗在了他的屁股上。
清亮的藥膏一接觸到皮膚,火辣辣的痛感頓時好了很多。
蘇毓安慰道:「沒事的,本來醫生就說塗藥膏的時候要配合著按摩一下,唯一也算是給你按摩了。」
雖然醫生說的是先塗藥膏再按,但是先按再塗藥膏,只是調換了一下順序,應該沒問題的吧?
顧懷璋覺得有問題,而且問題很大,唯一的爪子和蘇毓的手能比嗎?
蘇毓見他「不依不饒」的,給他塗完藥膏後拍了一下唯一的狗頭,教訓道:「唯一,以後不許再亂撲人了,我之前是怎麼教你的,你都忘了?」
因為唯一的體型很大,很容易就能把人弄倒,所以蘇毓特意訓練過它不要撲人。
唯一學會後一直做的很好,就像他剛才回來時一樣,唯一迎接他的時候雖然很激動,也只是圍著他轉圈,沒有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