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毓隱隱感覺到哪裡不對勁，臉迅速紅了起來，「你怎麼……」
剛才的氣氛多溫馨啊，突然就被他搞黃了。
顧懷璋撲倒他，低聲道：「酥魚太太現在還想睡覺嗎？」
如果不想睡了話，他們可以一起欣賞一下香酥小黃魚太太的大作。
蘇毓臉爆紅，被手稿驚了一下，他現在確實是一點困意都沒有了，但是不意味著就要幹這個了。
「不要，你……」
顧懷璋怕從他嘴裡聽到技術爛這種話就，俯身堵住他的嘴，等把蘇毓親的說不出話來後才咬著他的唇道：「今天早上我學習過了。」
「而且這種東西，只靠理論學習掌握的太慢，多實踐才能進步的快。」
他打開手機，把點開蘇毓的帳號，「何況現在還有酥魚太太的畫做輔助。」
蘇毓見他還要看自己的畫，急忙伸手去攔，「別看。」
顧懷璋把手機舉了起來，不讓他勾到，「我早就都看過了，酥魚太太也應該知道吧？」
蘇毓已經羞恥的整個人都紅了，不僅因為顧懷璋要跟他一起看他畫的澀圖，還因為顧懷璋一口一個酥魚太太。
好羞恥，他就知道會這樣，所以之前才不願意脫馬甲。
顧懷璋找了一張合適的，給蘇毓看了一眼，俯身吻了下來。
「酥魚太太，我們先從這張開始吧，如果我有哪裡做的不對，太太作為老師可一定要指導一下。」
「太太應該很懂吧。」
蘇毓已經羞恥到說不出話來了，用手捂住了臉。
他所有的經驗都是和顧懷璋一起，顧懷璋的技術那麼爛，他能好到哪裡去，他只是理論上的巨人，實踐中也是個矬子啊。
顧懷璋拉開他的手，攥著他細瘦的手腕摁到床單上十指相扣，可惜了，鐲子不在這兒。
他俯身溫柔的親了親蘇毓的眼睛，「不舒服的話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
蘇毓紅著眼睛點了點頭，側過頭垂著眼不看他，「你快點。」
第二天蘇毓醒過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中午了，他頂著一頭亂髮睜開眼，眼睛中還有些茫然。
他現在應該還活著，沒有上天堂對吧。
他轉頭看了顧懷璋一眼，顧懷璋還在睡，嘴唇上除了唇角上的傷外，下唇上還多了一個小傷口，一看就是咬的。
蘇毓拉起被子蓋住臉，這也不能怪他，誰讓顧懷璋那麼過分。
每一下都要問他的意見，舒不舒服難不難受什麼的，誰能受得了。
他正回憶昨天晚上的事，臉上的被子被扯了下來，顧懷璋臉上還帶著些睡意，「不要用被子蒙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