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淵給他一個眼神,他便臉紅氣喘。
要離開映淵七天,意味著有七天他們沒有皮膚接觸。
一想到這點,湛之清就焦慮,看見映淵還是那般淡定,氣的眼圈發紅,撒嬌似的喊了一句映先生。
映淵終於動了,放下書,把人抱起,讓湛之清坐在他腿上,面對面,目光炙熱,盯著湛之清。
感受到身下的異樣,湛之清才察覺映淵的偽裝有多麼強大。
映淵的手隔著睡袍掐在他腰上,他不滿足,解開腰帶,握著映淵的手,貼在他腰上。
他有些受不住,然而手搭在映淵肩上,挺著胸,像是邀請。
映淵沒拒絕,又親又咬。
沒過一會,湛之清繳械投降,然而映淵還蓄勢待發。
映淵脫了睡衣,兩人肌膚相觸,湛之清被緊緊抱在映淵懷裡,心蕩神馳,想要更近距離的接觸。
映淵不肯,始終把持著自己。
湛之清不滿足,開始還是哼哼唧唧撒嬌,到後來變成了小聲哀求。
他哀求的方式也是那套,又軟又嗲。
這便是他那張臉的神奇之處,不做表情時高冷淡漠,一旦軟化,撒嬌也不會變得可愛,而是艷麗無匹。
他眼睛狹長眼尾上挑,帶著一抹紅,靠在映淵肩膀上,從下往上凝視映淵,連帶著那顆小痣也變得靈動,輕輕的喘息吹拂過映淵的耳邊,精緻的薄唇吐露出惹人憐愛的嬌語。
不過片刻,映淵就束手就擒。
還是面對面,不過湛之清在下。
映淵喜歡湛之清臉上那顆痣,他一心二用,舔吻湛之清的眼角,出了汗,滴落在湛之清唇上。
湛之清神智不清,伸出舌頭將那滴汗卷進嘴裡。
映淵恰好看見,眸色愈深,不再溫柔。
等折騰完,已經深夜,湛之清又困又累,直接沉睡不醒。
映淵還擔心,給他按了摩,才抱著人入睡。
第二天,飛機在下午起飛,晚上就到達了目的地蒙市。
然而拍攝取景地在很遠,開車要兩個小時,於是第一晚就在蒙市休息。
湛之清晚上也就是鍛鍊,看書,等到映淵下班了和他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