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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到了八點多,映淵才抱著人去衛生間洗澡,之後才去開會。
等開完會,已經到了十點,公司里的絕大多數人都已經下班,安靜的很。
湛之清已經在休息室的床上睡著了,側睡著蜷縮身體,映淵抱他他也只是迷迷糊糊喊了一句「哥哥」,等到了家,映淵又給他擦洗了一下,換好衣服,讓他安心入睡。
出發的前一晚,湛之清又發病了。
他坐映淵的車去接映淵下班,等到了停車場就身體發軟躺倒在座椅,渾身虛軟無力連手機也拿不穩,映淵開門的時候,恰好看見湛之清懷裡抱著一件他落在車裡的大衣放在臉頰旁邊。
車裡空調開的足,湛之清身體發熱,早就脫了外套,只剩一件白色絲綢襯衫,領口處綁著的系帶被他解開,於是一大片胸膛光裸著在車內昏暗的燈光下發著光。
映淵的目光瞬間不對勁,他立馬坐了進去關上門。
湛之清神智不清醒,看到映淵進來立馬丟了手中的大衣朝他爬了過去。
車內的座椅又寬又軟,湛之清塌著腰,目光迷濛,嘴裡不停的喊著哥哥,皮帶系在腰間,連鞋也脫了。
從映淵的角度,能看見他白皙的胸口,細膩的腰肢和挺翹的臀部,他喉嚨一緊,鬆了松領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寶寶,乖,坐到這來。」
或許是潛意識裡知道自己即將和映淵分別,湛之清這次病症發作的格外兇猛,他幾乎失去了全部理智,只能聽從映淵的話才不至於讓自己陷入混沌。
他渾身發燙,溫度讓映淵也覺得灼熱。
第64章 得寸進尺
然而映淵內心的野獸被湛之清勾起,忽然就起了那麼點惡趣味。
湛之清爬到他身邊,坐在他腿上,兩隻無力的手虛虛環著映淵的脖子,雙唇微微張著發出細細的喘息,他從未像如此渴望過一個擁抱。
湛之清急的要哭,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不斷的喊著映淵。
映淵於是攬住他的腰,撫摸他的漂亮的脊背將人往自己身上帶,隔著兩層衣服,映淵都能感受到湛之清身上傳來的熱度。
他的力道算緊,然而湛之清卻不滿足,他頭依靠在映淵肩膀,襯衫的領子和領帶妨礙了他們的接觸,於是他自覺的伸出手解開領帶。
他原本就不大清醒,手上又沒有力氣,解了幾分鐘還沒解開,映淵看不過眼,幫了他一把。
豈料湛之清得寸進尺,解了領帶不算,還一顆顆解開映淵的紐扣,再整個人貼上去。
因為過於舒適和愉悅,湛之清氣息越發灼熱,他甚至張開嘴,輕輕咬映淵脖子上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