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澄:「那不就得了!」
映淵的表情有些受傷。
好歹是自己親哥,映澄也知道他伯父做出來的那些鳥事,他又開始安慰映淵:「要我說,之清那也是真愛你,你就趁這段時間好好想想吧,不能辜負了他,但也不能委屈了自己。」
有點像廢話。
但映淵也只是想傾訴而已,不指望從映澄那獲得什麼指導。
喝完酒,司機來接他,他醉的很,回到那棟那別墅就覺得想湛之清,可說好的分開一段時間,也是他答應的。
算下來,他已經一天零五個小時沒有見到湛之清了。
於是湛之清在華模拍攝的節目和廣告片又被他拿出來回味。
而時間也很快來到了一二月的時裝周。
湛之清很忙,比上次春夏時裝周更忙。
甚至還沒主動去申請,品牌就給他發出了面試邀請。
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從一月中旬到二月中旬,他都奔波在四個不同國度的不同城市,在四個時裝周內拿下了三十二場秀的完美成績。
而自從兩人分開之後,就連湛之清的助理和孟希暖似乎也聽從吩咐沒再給映淵匯報湛之清的情況,儘管他們拿的另一份工資還來自於映淵。
映淵只能從各種電視報導網絡新聞上看到湛之清的身影。
兩人中間只見了一次面。
那時湛之清在另外的國度參加時裝周,剛走完一場秀就發病,渾身發燙意識模糊被助理帶到了酒店,他還不想找映淵,強忍著在酒店忍耐。
還是助理不忍心偷偷告訴了映淵。
映淵連夜趕到了那座城市在湛之清陷入昏睡的時候,抱著他度過了一個夜晚。
半個多月沒見面,別說湛之清發病,就連映淵也覺得自己病的不輕,整天整夜腦海里想著湛之清,當把湛之清抱入懷裡的時候不由得深呼一口氣。
那種將自己的珍寶重新擁入懷中的感覺讓他整個靈魂顫慄,而湛之清自然而然向他貼近的反應更讓他悸動不已。
他半夜在湛之清昏睡時來到,天明前湛之清甦醒時離去。
半個月後,湛之清走完邑市秋冬時裝周的最後一場秀,一身疲倦的回到映淵給他留的那棟房子時,他看見映淵牽著布魯諾站在門口,神色平靜,面上帶笑的看著湛之清。
他鬆開手,布魯諾立馬跑到了湛之清面前,汪了一聲,還在湛之清腿邊蹭來蹭去,試圖吸引湛之清的注意。
然而湛之清此刻已經全身心放在了映淵身上。
他沉默了一會,試探性的往前走了幾步,映淵張開雙臂,輕聲喊了一句:「寶貝。」
湛之清立刻委屈的不行,撲了上去,眼裡止不住的落淚。
一個月沒見,他實在有些想念映淵。
映淵輕輕拍打著湛之清的脊背,小聲安撫:「乖,寶寶,別委屈了,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