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一不小心入神,等到熱水都溢了出來燙到了許津南的手指,他才堪堪回過神。
還好不是很燙。
「斯..我才是變態吧...」許津南「嘖」了一聲,煩躁的伸手將額前的碎發撩到了耳後,頂著大紅臉給自己灌了兩口熱水,轉身又走回了教室。
他聽著外面廣播裡的跑操聲,重新坐回了他的寶座。
「再睡會吧...」夢裡那個熟悉的聲音實在是太讓他在意,當時他就快看清楚那個人的臉了。
結果唐源一句話,給他叫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很在意,很想知道到底是誰這麼色膽包天敢在夢裡喊他的名字,說這種話。
許津南重新扣上了羽絨服的帽子,把自己窩進臂彎就閉眼入睡。
不曾想他這閉眼剛剛進入夢鄉,面前就驟然懟上了一張大臉——紅唇白齒,熟悉的桃花眼,還有熟悉的欠揍的笑。
這人不特麼的是他那個死對頭宋時新的臭臉嗎!
許津南瞪大了眼睛險些驚掉下巴,他想跑,卻發現自己居然被他抓著腳踝動彈不得。
而後這張大臉逐漸靠近,一股烈酒味撲面而來,像是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他兇狠的籠罩在裡面,許津南顫抖閉眼掙扎怒罵說:「宋時新!你特麼瘋了嗎!」
輕笑聲在他耳邊傳來,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頸肩,在許津南被/刺/激/的微微一顫時,宋時新咬著他的耳朵出聲:「許津南,不是你想讓我這麼做的嗎?」
「你特麼的,我才沒有!」許津南抬腳就要踹去。
不過他這一腳到底是沒有踹到宋時新,反而給自己一腳踹醒了。
腳趾硬生生的踹在了桌子下面的橫杆上,許津南疼的齜牙咧嘴。
剛想躬身看看自己的腳,結果他這一動意識到了什麼,隨即驚恐的瞪大了雙眼,慌慌張張的看向周圍,確定除了他周圍沒別人了之後,他有些心虛的咽了咽口水,低頭看去。
果然,某處地方正雄赳赳氣昂昂。
那一刻,許津南羞恥的恨不得直接從樓上跳下去。
艹。
純情了十七年的他做/春/夢了,而且居然真的是對著自己那狗/日/的死對頭髮的情。
「我是瘋了吧!」許津南頂著大紅臉瞧著自己的那處,他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麼了,最近老是做這種亂七八糟的夢,而且還犯困,明明一來學校倒頭就睡了,可他還是困的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