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津南咽了咽口水。
宋時新溫熱的呼吸落在他的耳邊,他啞聲,「都說了。」
「叫你別動。」
不是,這特麼的,他能不動嗎!!!
許津南從來沒有這麼慌張過,如果可以,他甚至都想伸手給自己擦一把汗。
可惜別說是伸手了,就是稍微動一下他的身子都不行。
許津南這才發現自己的處境是有多麼的危險,宋時新這個傢伙幾乎是全方位的給他牽制住了,手被他壓著,腰被他困著。
那處似乎在隨著宋時新的呼吸在膨脹跳動。
早知道就把自己的羽絨服也給穿起來了。
至少,可以不用這麼煎熬的感受宋時新他該死的小老弟。
許津南低頭,本人一心想要掙扎出去的他現在緊緊的貼在牆上,垂眉,悶悶說:「你...你給我鬆開,我要出去。」
說完嘴還要多來一句:「臭變態。」
宋時新料到了他這前面一句,就是沒想到他後面居然還能來一句他是變態,一時失語,隨著他脖頸上在不知何時冒出來的熱汗滴落,宋時新勾唇,手下力道不松反重,他好像是格外的委屈,下巴壓在許津南的肩胛骨上,悶悶開口:「不是,小沒良心。」
「早上給你滅火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我變態?」
「我...我不管,你就是變態」宋時新一提早上的事情,他本來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心跳就又快了起來,他的腦海出現的,可不只有宋時新幫他滅火場景,還有那天他意外分化的時候,甚至是他們兩個現在身後自己看見的那幾本書,都在這個時間擠進了他的腦子裡。
宋時新可不給這個傢伙糊弄過去的機會,他手下本人就控制著許津南的命脈,見和他講道理行不通,宋時新乾脆直接動手,在許津南反應過來之前,揉捏了兩下許津南他最敏感的腰。
「唔!」幾乎是一瞬間,許津南的身體就酥軟的直接倒了下去,跌坐在了地上。
書房裡的霉味鑽進了許津南的鼻息,不管是冰涼的地面,還是這書房的霉味,無一不在提醒著許津南一點——他們兩個現在是在宋家的書房做這種事情。
許津南別看他好像天不怕地不怕,其實臉皮薄不說,膽兒也小。
現在的這種情況,他的腦海里甚至都出現了宋時新的爹媽的臉。
太...太特麼瘋狂了。
宋時新的手就像是游蛇,從後往前,直接探入。
粗糙的指腹在接觸上的一瞬間,許津南的腰就軟了,直接癱軟在了宋時新的懷裡。
「你想幹嘛...」許津南的眼尾逐漸泛起薄紅,他的身子隨著宋時新的動作微微發顫。
宋時新垂眼,目光落在已經有些神遊天外的許津南臉上,有些好笑,「你說呢,我的手法有這麼好嗎?嗯的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