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手還漱了個口。
嘴裡威士忌的味道淡了好多,許津南總算是有些緩過了神,不過頭還是好疼,後頸也是。
他當時就不應該因為不爽,來這裡受罪。
許津南看著面前鏡子裡的自己,頂著額前濕漉漉的頭髮,眉眼間都帶著一股陰沉的氣息,他的襯衫下面的脖子那裡還有一處不太顯眼的傷口。
嘖,是那個「狗東西」咬的。
許津南舔了舔唇角,伸手摸了摸那塊地方,煩躁的嘀咕了一聲:「狗東西,不爽就打一架咯,咬人是什麼毛病。」
他整理了一下衣領,企圖把那塊地方的痕跡給遮擋起來,可惜,也不知道宋時新這個傢伙是不是故意的,那塊地方,恰好,就在他領口的邊沿,就算他怎麼遮,那裡始終都有一點顯眼的痕跡。
許津南煩躁的嘆了一口氣,打了一個酒嗝,鬆開撐在洗手池上的手,準備起身離開。
但就在他剛剛抬腳沒走幾步的時候,突然,一絲細微的,幾乎微不可聞的呻吟在他身後的廁所間裡傳了出來。
許津南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在聽見了這個聲音之後,他一頓,而後蹙眉看了過去。
酒吧外面的聲音嘈雜又吵鬧,按理來說許津南應該是聽不清楚的,不過誰叫這個聲音實在是太特別了,他的耳朵想錯過,但是他的腦子卻提醒了他。
許津南懷疑自己聽錯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蛋,隨後悄咪咪的躡手躡腳的靠近。
不知道是哪個廁所間,許津南走過去的時候一路都很安靜,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發現了不對勁,一直到許津南把耳朵貼到了一個廁所間的門上後。
「唔~」
一聲顫抖的嬌喘在門的後面響起,許津南像是小時候偷看大尺度片子的小孩,臉登時就爬上了一層的緋色。
不知道是什麼味道的洶湧的信息素中夾雜著一些甜膩的信息素,隨著一聲比一聲高昂的喘息聲在許津南的周圍炸開。
「我去,這特麼居然玩真的。」許津南格外小聲的在門口嘀咕了一聲,他還是第一次在酒吧遇到這種只從朋友口中聽到的事件。
縱使他現在自己都手軟腳軟的,沒有力氣,頭還暈,但是他就是不離開這裡,小心的屏住了呼吸。
裡面的人估計是一點都沒有發覺許津南在外面,而且可能還真的以為許津南走了,在許津南這麼呆在這裡的時候,裡面那個讓人血脈膨脹的聲音越來越響。
不等許津南聽夠,裡面就傳來了幾聲急促的喘息聲,許津南一僵,這個程度的聲音,他還是有點熟悉的,那不是即將要結束戰鬥了。
日,可不能讓裡面的人發現,在裡面傳來了什麼安慰的聲音,還有穿衣服嘻嘻索索的聲音的時候,他連忙閉住了呼吸,快步的想要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