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源:「......」
許津南:「......」
而坐在講台邊上的宋時新則目光陰沉沉的在兩人身上掃過。
如果眼神有聲,許津南感覺自己的耳邊估計都會是宋時新想要刀人的心。
這段時間他在醫院裡就發現了,宋時新和唐源好像很不對付,每次他提到唐源,宋時新不是在「嘖」,就是在「哼」的路上。
莫名奇妙的。
看著宋時新這個憤憤的表情,許津南疼痛的揉了揉太陽穴——回家後,這個傢伙估計又要犯什麼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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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津南猜對了,不過宋時新並沒有挺到回家,在學校就來找許津南的麻煩了。
體育課,唐源被體委拽著先去了操場。
許津南本來想去個廁所在去,結果在他剛剛進到廁所里的時候,衛生間的門就傳來了被關上的動靜。
許津南一扭頭,就對上了宋時新危險的目光。
許津南的眉腳一跳,看著逐漸逼近的宋時新,咽了咽口水:「你...你要幹嘛?」
宋時新靠近的時候,他的信息素味也飄了過來,不濃烈,其實換個人可能都聞不到,不過許津南對他的信息素實在是太敏感了,不知道多少個夜晚,宋時新都會悄咪咪的推開他房間的門,帶著他的這個信息素的味道,爬上許津南的床。
所以,宋時新這次幾乎是剛剛靠近,許津南就沒忍住,某塊位置悄然的力了。
麻蛋,這可是在學校廁所啊!
最近回暖,好在許津南穿的還是很多,只要宋時新別直接上手,那應該就不會被暴露。
可惜,宋時新就是衝著上手來的。
廁所就這麼點大,許津南本來想小解,本來就靠的裡面,這沒退兩下,人就貼上了冰冷的瓷磚。
宋時新的腳下還是沒停,直到他走到了許津南的面前兩人的呼吸都能落到對方的臉上的位置。
「你......」許津南要站不住腳了,他伸手,擋在兩人的面前,低頭,舔了舔唇角咬牙憤憤看他,「你啞巴啊,不說話。」
許津南的這個動作實在說不上多用力,但他這手裡剛抵到了宋時新的胸口,嘴裡的話還沒有說完,宋時新就露出一種受了什麼重大傷害的樣子,還哼唧了一聲:「唔,」
「許哥,你輕點。」
許津南:「?你特麼毛病???」
如果許津南說這句話的時候耳朵尖尖不是紅的話,那還是挺有威懾力的。
可惜,他面前的人不僅是條「狗」,還是個視力超群的「狗東西」。
他笑眯眯的又貼近,而後熟練的捏了捏許津南的耳朵尖尖,在許津南因為敏感的一顫的時候,宋時新才使壞的輕笑一聲:「許哥,你剛才和唐源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