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次啊,太麻煩了,我就玩一次吧。」
金髮美女鬆了一口氣,她將錢袋子用派牌長杆推回了一四六面前:「那剩餘的錢,您收好。」
「我收起來幹嘛?」一四六朝金髮美女天真的眨了眨眼睛,眸中一片蔚藍的湖:「我是打算加大籌碼,這一大錢袋子,我全下注了。」
「全部嗎?」
一四六點頭,將錢袋子又推向金髮美女:「嗯,全部。」
鍾離景鑰緊張兮兮的打暈一位和他身形差不多的招待,又緊張兮兮的換上那名招待的制服,最後緊張兮兮的打算混入招待堆中時,被人叫住了。
「喂!就是叫你呢!那邊那個走姿不協調的招待。」
鍾離景鑰腳步頓了頓,然後機械的回頭看到兩名穿著招待制服的青年押著一名滿面淚水的男人。
「是在叫我嗎?」鍾離景鑰指了指自己。
「對,就是你。」其中一名招待朝鐘離景鑰招了招手,說:「來,你來把何林嘉帶去受教房,這殺千刀的何林嘉又跳又咬的,把我手都弄傷了。」
這名招待說著,還掀開衣袖給鍾離景鑰展示了一下他的傷口。
鍾離景鑰定睛一望,咬的確實挺深的,都冒血了。
「你愣著幹什麼,我看你比較面生,應該也不是哪位大老闆的專屬招待。」那名招待「嘖」了一聲,繼續說道:「你替我這一次,下次你有什麼不方便的我也幫你呀。」
鍾離景鑰立刻跑過去接替手受傷的招待位置。
「我去處理一下傷口。」
「好的。」鍾離景鑰扯出僵硬的微笑,對著手受傷的招待的離去背影,說道:「您忙。」
另一位押著何林嘉的招待忍不住笑出聲:「你是故意用『您』這尊稱,來擠兌他吧。」
「啊?沒呀。」鍾離景鑰露出無辜的表情,他是真的沒有擠兌的意思。
「你可真有趣,我叫唐斌斌,來【彌留】八年了。你叫什麼名字?」
鍾離景鑰看這位名叫唐斌斌的招待態度友善,便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對方自己的名字:「我叫鍾離景鑰。」
唐斌斌笑道:「你還是個複姓。」
「不是,我父親姓『鍾』,『景鑰』是我父親在我出生前就為我取好的名字,因為我出生的時候,父親已經離開了,所以我母親在我名字里加了個『離』字。」
唐斌斌抬手輕輕拍了拍鍾離景鑰的肩膀,語氣帶著安慰:「沒事的,小鍾。你至少還有母親。」
「我母親在我十歲的時候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