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景鑰心一狠,將那幾張牌塞進了自己的內褲里。
「沒有異常。」鍾離景鑰站了起來。
金髮美女聞言,表情有些破碎:「你…你說什麼??」
「已經對鍾先生進行全面搜查,他身上沒有可以出老千的東西。」
「荷官,我想出老千的不是我吧?」一四六突然目光一凜,抓起桌上的一張牌就扔向金髮美女。
金髮美女見狀立刻側身躲開,飛速而來的紙牌頓時變成了旋轉的利器,它割過金髮美女的衣裙,最後插進了金髮美女身後的牆內。
金髮美女怒極了,她瞪住一四六,說道:「鍾先生,你這是打算大庭廣眾之下毆打柔弱的荷莊嗎?」
一四六望著金髮美女笑,如同盛放的君子蘭。
金髮美女一時恍神,但很快想起自己的立場,她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說:「鍾老闆,你以為笑一笑這件事就過了麼?」
然而,金髮美女發現,隨著她站起來,眾人一片譁然。
金髮美女疑惑的往桌面一看,頓時心死如灰,她藏在衣服中的紙牌就這樣從一四六割開的衣服口子中洋洋灑灑的落了出來。
「不好意思,大家。」穿著金色西服的五十歲男人從員工通道走了出來。
一四六抄起手,問:「你是這裡管事的?」
那名身著金色西裝的男人回答:「我是這層的經理,我姓王,單名一個『晝』字。」
「那你是要來處理你員工出老千的事?」一四六直白的問,毫不給王晝這個賭場經理留情面。」
「鍾老闆,您先消消氣。」王晝賠著笑,說道:「您贏得數目實在太巨大了,我們的流動資金沒有那麼多。不如請您去樓上先休息幾天,給我們一點時間匯總資金啊。」
一四六仰了仰頭,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
「您在第六層休息的費用都由我們承擔。」王晝又補充了一句:「整層樓,您不管在哪層消費,費用都由我們承擔。」
一四六將仰起的頭回正,看著王晝勾唇一笑:「這還有點意思。」
算是同意了。
王晝默默的鬆了一口氣,順手吩咐站在他身側幾步的唐斌斌:「誒,就你了,你先把現在手頭的客人放一放,從現在起,你就是鍾老闆整個會所的專屬招待。」
「我消費這麼多,就給我配一個招待?」一四六突然說:「這合理嗎?」
王晝露出為難的表情,抱歉道:「鍾老闆,最近來我們這裡玩兒的老闆多,人手實在有些勻不過來。」
「我也不要你多了的招待,再多一個不過分吧。」一四六用下巴點了點旁邊的鐘離景鑰,然後對晝說:「我要兩個招待。」
「這是當然可以的。」王晝露出笑顏,並當著眾人的面囑咐鍾離景鑰和唐斌斌要好好服侍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