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曾是柳盛龍關係網下庇護的官員,兩人是遠方親屬。
這起案件讓李志丟掉了銀監會部長的頭銜,且名下所有動產、不動產皆被凍結查處。
雖沒被判刑坐牢,這些年對寧甯懷恨在心,又見對方政壇地位越來越高,自己也徹底了失去翻身的機會,才想到這個愚蠢的方法最後搏一搏。
人證物證具在,據國會那邊提供的信息,已經查到提供給黃祺過量的甲基苯丙胺的人是李志。
從現在手上的資料來看,各個孤立的信息,彼此之間仿佛隱隱約約存在一種聯繫。
聞珏的車禍,寧甯的報導。
柳盛龍被判處死刑,李志多年懷恨在心,指使黃祺刺殺寧甯。
而黃祺的死因,和阿暹當年的死極其相似,都在體內查出相同成分的甲基苯丙胺。
以及司機劉新口中,現場出現的第二輛車到底是誰。
陸炡將煙碾滅,向後靠著車椅閉上眼睛。
耳邊迴響著剛才聞珏說過的話。
聞珏說的沒錯,事情已經過去多年。該死的人,不該死的人,都已經死了。
木已成舟,覆水難收。
自己如今做的這些,恐怕也是白費力氣。
但陸炡並不關心阿暹的真正死因,也沒有探究別人隱私的隱癖。
他只是想找到問題的答案。
——為什麼聞珏一夜之間變成了他不認識的樣子,還是說自己從未真正認識過聞珏。
在接到寧嘉青的電話後,池州高興得連午飯都沒吃完。
開車到商場置辦了一身新行頭,又去專門給明星做造型的工作室弄了個男團髮型,才去寧嘉青訂的遊輪包間。
最近要忙中南半島海峽經營代理的事情,手上還堆著胡志明的兩個新項目。寧嘉青忙得一連半個月都見不著人,群里的消息也不回。
上次見寧嘉青,還是在餘澤的酒吧,池州感覺關係都淡了。
結果一進門看到韋京年和餘澤也在,頓時有點不高興,還以為寧哥只叫他一個人來的。
本來心裡就有點不痛快,結果韋京年個不長眼的還嘲弄他:「你這是去當伴郎了嗎?」
池州恨不得抓起香檳桶里的冰塊,一把塞到這個暴發戶的嘴裡。
打完工作電話的寧嘉青進來,見人都到了,便讓服務員開始上菜。
等菜上的差不多齊了,寧嘉青有說叫他們來是有正事宣布。
池州驀地有些緊張,突然想到餘澤前不久說寧嘉青正在和滕正飛的女兒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