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場靜司給出的評價是很難評,大概就是因為這一點,橘真夜帶著太宰去東京除妖師集會的時候,的場的反應稱得上平靜。
雖然一直很擺,但大概能推斷出全過程的橘真夜:「。」
「也沒有這麼誇張吧?我也不是被踩死一根草就黑化的人。」橘真夜不太樂意。
渡邊一臉你在說什麼鬼話的表情:「你以為為什麼司法機關局上下至今沒人踏進你的花園?上一個霍霍你的花的人,名叫澀澤龍彥,他至今還悲催的叛逃在外。」
橘真夜:「……」
攤牌了不裝了的橘真夜挺直腰板,鄭重聲明:「嚴禁扣帽子行為。澀澤的叛逃屬於他個人行為,而且,是他決定叛逃在前,我打他在後。」
渡邊:「……」
橘真夜:「另外,我這不是也沒把他打死嗎?」
渡邊:「…………」
你沒把澀澤打死純粹是因為澀澤跑得快,以及你擺得太爛,懶得追,而且,說了這麼多,這能解釋為什麼摘了花的澀澤半死不活,而踩死蝴蝶蘭的太宰卻活蹦亂跳嗎?
無法理解這種匪夷所思的雙標行為,渡邊捏了捏眉頭,回歸正題:「因為你不管事,所以不知道,去年冬天的事件之後,異能特務科和我們一起接手收尾,案件結案,別墅歸置,人員管理,對外公告,要忙碌的事情很多,到最後,只剩一個小野勇太。因為父母去世,又沒有別的親人,小野勇太最終只能由孤兒院接管。這一次,二宮夫人舉辦的宴會的慈善資助名單里也有他。」
「這樣啊。」橘真夜思索起來,他隱約覺得有哪裡不太對,但一時之間又想不出來,於是只能作罷。
台上,藍寶石的拍賣已經到了尾聲。
因為是打著慈善的旗號,寶石的拍賣價格會比市場價高上一些,不過,願意來參加這種宴會的人都不會在意這一點溢價。
高價拍出的藍寶石又被小野勇太捧下場,另一個小女孩又捧著托盤走上台,橘真夜移開目光,又變得無聊起來。
如果是在遇到太宰之前,這個時間點,他可能會在打遊戲,也可能會自顧自地越過司法機關局的監管在街上四處亂晃。
他確實不是什麼一層不變的好人,高興了會給公園的小孩發好吃的零食,但也會毫無負擔的混在小孩堆里打球,然後仗著身高腿長把所有小孩欺負的嚎啕大哭,雖然,遇到太宰後有所收斂,但本質上並沒有變化——他只是收斂了鋒芒,並不是掩蓋性格。
否則,以太宰的敏銳程度,早就因為虛偽而遠離,哪裡會像現在這樣就算嫌棄也勉強許可並接納他的好意?橘真夜把控好程度,太宰見微知著,也沒有拆穿,兩人就相安無事的相處——畢竟,對於太宰而言,他自己就帶著偽裝而來,帶著任務而來,橘真夜願意展現好相處的一面,對他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誰知道……
最後,橘真夜好相處得有些過分。
對此,橘真夜完全不覺得有什麼不對,雙標得坦坦蕩蕩,給情報給資料的樣子就像給路邊的小孩發糖,不鄭重,不附帶情緒,不假思索,不求回報,太宰沒辦法拒絕也在意料之中。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