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三粗,一看就是個粗人。
按道理這樣的人,之前應該是幹過什麼收手藝的。
「有!怎麼沒有,但是那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
「對,就因為這門手藝,他沒回幸福村的時候,一直在京都營生,掙了不少銀子呢!」
「不是他喜歡賭博,花錢大手大腳,約莫到現在也不會差!」
...
三人一聽嘰嘰喳喳地再次開始討論起來。
謝九策微微揚眉,大抵是聽出了些門道。
這曹華之前在京都做一些事情,混得好像還不錯。
至於是什麼...
謝九策隨手把桌上的茶碗碰了一下。
茶碗發出清脆的撞擊聲,三人這才反應上來現在是什麼場合,乖乖地跪著,等著謝九策後面的話。
「他在京都如何掙錢,是幹什麼行當的。」
趙天多討好地笑了笑:「大人出身謝家,早年跟著他都應該打過交道。
他之前在京都開了個馬館,專門給王公貴族造車子。」
「你說什麼?」
謝九策聽罷,一拍桌站了起來。
他轉頭和身後的祁亭對望著。
祁亭性子偏寡淡,但是聽到這句話,也難免怔住了。
因為他想起了周珍身上的傷口。
脖頸上那兩個深深的於痕。
如果真的是那東西弄的,再配合上曹華之前從事的營生,這兇手定然是此人莫屬。
祁亭眼神撲朔,輕輕咳嗽了一下。
謝九策這會才回過神。
他轉頭看著跪在地上的三個人。
「你們可以回去了。」
魯三,張強和趙天多一聽,沒事兒了,心裡樂呵,相互攙扶著站起身就準備離開。
祁亭叫住了他們的腳步。
「等等!」
三人回頭這麼一看,發現不是謝九策,是村里來看不孕不育的臭郎中。
趙天多冷斥一聲:「怎麼,大人讓我們回,你個臭開醫館的,想幹嘛?」
謝九策最是見不慣趙天多這種狗仗人勢,諂上欺下的,盯著趙天多道:「趙天多,本官告訴你,祁亭是這個案子的仵作,負責查驗死者身上的傷口。
還有對兇器的推斷,你要配合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