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踢了一腳周珍。
周珍的身體動了動沒有反應。
「呦,敢不聽話了?」
曹華冷嘲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周珍光滑的背脊上,手中的鉗子在她的身上遊走。
「不起來是吧?信不信我拔了你嘴裡的牙!」
周珍還是沒反應。
這會曹華慌了,用力地推了一把周珍,發現她脖頸軟得跟個麵條似得,才徹底清醒。
他慌亂地扔了手中的鉗子,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死...死了!怎麼會這樣?」
他似乎還是不相信,腳不由得踹了一下周珍。
周珍依舊沒動靜。
「怎麼辦?怎麼辦?」
曹華轉頭看著身後的馬。
馬低頭吃著門口的野草。
曹華哽咽了一下,四下張望,確定周圍沒什麼人,站起身走到了馬兒的身邊:「你也是幫凶,所以你得幫我!」
一盞茶之後,幸福村門口的河水,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緊接著,曹華騎著馬消失在黑夜中。
...
「這就是你的不聽話?」謝九策簡直要笑了。
曹華哽咽,用盡全力吼出聲:「如果她沒有反抗我,怎麼會落得這個下場,都是這個賤人...啊!」
曹華的話還未說完,韋閒不知道什麼時候沖了過來對準他的胸膛就是一腳。
謝九策連忙把韋閒拉到一邊,低吼:「你做什麼?眾目睽睽之下,你想坐牢!?」
韋閒沒吭聲,甚至都沒看謝九策,一雙氣憤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曹華。
謝九策蹙眉不解的看著韋閒的反應。
如果剛才韋閒對曹華的衝撞是出於保護祁亭,那現在,就算曹華殺了人,他又和他無冤無仇的,這是個什麼情況?
「韋閒,夠了!」祁亭呵斥了一聲。
韋閒身子明顯哆嗦了一下,轉頭看著祁亭。
祁亭對他搖了搖頭。
韋閒不再吭聲,一瘸一拐地走到了一邊。
祁亭靠近謝九策,看了曹華一眼,拱手:「大人,此案已破,老朽請問一句,這曹華,按照律法應該如何處置?」
謝九策回答得也乾脆:「人證,物證聚在,當然是秋後問斬了!」
「但是他能堅持到秋後嗎?」祁亭又問。
謝九策冷笑一聲,這個問題簡直是畫蛇添足,就曹華現在吊著一口氣的狀態,不能吃,不能喝,拔了金針就斷氣。
最多也就是三日的光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