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輕笑一聲,反手把卓氏壓在了屏風上。
屏風本就是半透的,此刻她的身體被微微擠壓著,玲瓏有致的身材印在上面若隱若現。
「你做...啊!」卓氏詫異管家這粗暴的對待,正準備詢問,突然她感覺背脊一潤,一股溫熱帶著濕滑的熱浪像是一股銀線一樣蔓延在她身體的每個角落。
不自覺,女子踩在地上嫩白的腳舒張之後又用力地蜷縮起來。
「你剛才跟他在這裡做什麼?嗯?」管家的聲音是溫柔的,可壓著卓氏的力氣不小,就這般的情況,聽起來卻帶著幾分危險的警告。
「怎麼你吃味啊?」卓氏輕笑,臉上帶著病態的享受。
管家的手越過她的腰際,一寸寸地往下攀附:「如果我說是呢!」
「啊!」卓氏又壓抑地叫了一聲,朦朧的視線掃過對面的院子。
不知何時,那院子內廂房的門已經打開,門口是宮岩和駝背郎中在說話的背影。
也就這一刻,卓氏冷靜了下來,她一邊隱忍著身體從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戰慄,克制快要跪在地上的衝動道:「阿瀟...再忍忍...馬上,馬上宮家就是我們的囊中之物了!」
...
祁亭從孫氏房間出來的時候,剛好碰到了站在門口的宮岩。
宮岩臉上掛著焦急擔憂的表情,一見到他上前緊張詢問:「我娘子如何了?」
祁亭看著他,摸了摸鬍鬚:「這病,我能治!」
「什麼?」宮岩怔了一下。
「怎麼宮老爺這是什麼表情?不高興?」祁亭含笑看著宮岩,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宮岩反應上來,嘴角扯動解釋:「您別誤會了,我只是驚嘆您的醫術,畢竟這京都的郎中都請遍了,夫人的病也沒個下文,不是!」
祁亭含笑對著宮岩做了個請的手勢。
二人一邊朝前院子走一邊繼續說著:「這個我不知道宮老爺請的是些什麼郎中。
但是我要給宮老爺說的是,您夫人不是生病了。」
「啊,不是生病了,那是什麼?」宮岩明顯已經有些慌亂了。
祁亭定定看著他道:「中毒!」
「毒?」宮岩哽咽,身體都開始顫抖了。
「怎麼,宮老爺似乎很害怕!?」
「不是,不是。」宮岩瘋狂地搖頭:「我是覺得,夫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怎麼就中毒了。」
「這就不知道了,不過,所謂病從口入,我想...應該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吧!」
祁亭說著,人已經湊到了宮岩的耳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