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她周圍的男人,紛紛虔誠地跪在她面前,俯首稱臣。
謝九策哽咽了一下,轉頭看著身後的池子,這池子是沐浴用的,但是...可不是正常人沐浴用的,也不知道這裡祭奠了多少無辜少女的靈魂。
一想到他剛才還一副好奇的模樣,想在裡面休息片刻,這不太舒服的胃就發出了最直接的抗議。
「也不知道這個部落還是民族,是否還存在?」他忍不住詢問。
「不知道,但是這殺的都是少女,作為種族繁衍的重要一環,女人越少,民族越是衰落吧?」祁亭猜測。
「這個民族已經消失了!」就寫謝九策天馬行空遐想的時候,突然一直未曾開口的木十四說了話。
謝九策和祁亭雙雙轉頭,詫異地看著他。
木十四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頭不語。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謝九策算是了解手下的這二人的,今天這個情況木十四就有點反常,若是平時就他和祁亭二人在這裡的交談,他已經嚇得出去了。
現在,他不但沒有發出一聲低呼,竟然還突然插言了,有意思。
木十四哽咽了一下,像是想醞釀什麼。
謝九策也不插言就等著他。
片刻,他緩緩說道:「我和敦敦就是這個部落的人,也可能是最後存活下來的人。」
「你說什麼?」謝九策愣住了,他只知道救出木敦敦和木十四的時候,這二人正在遭受親戚的毒打,但是怎麼都沒想到他們還有這種身份。
「不是,我記得我救出你的時候,那追打你們的女人...」
「她是我們被轉手很多家之後的一個僱主,至於對她的稱呼,也不過是她想掩人耳目的要求!」
謝九策聽木十四這麼說,恍然了。
在大宴不允許不合法人口的買賣,若是未及笄或者及冠的,要有親生父母的同意,及笄、及冠的,需要本人親自畫押才行。
而當時他在收留木敦敦和木十四的時候,他們沒有父母,也沒有及冠,所以相互的買賣是違法的,若是被查到雖然罪不至死,但是罰款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所以你了解這個部落多少?」謝九策上前詢問,順便讓木十四坐下。
雖然這個時候已經青天白日,眾人應該是快速離開這裡才是。
但沒人能保證皇后的人沒有在外面搜查他們,為了安全起見,加上木敦敦的傷勢需要修整,一時半會兒並不著急離開。
木十四把木敦敦放在了石壁上,讓他安靜睡著,這才開始說起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