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在遊戲外都可以任意使用天賦技能，本身就打破了這條彼此默認的規則。
墨煜驚訝的挑了挑眉，壓抑著內心莫名的衝動，讚賞的說道：「是個好問題。」
「快說。」
冰涼的指尖輕輕點了點男人的薄唇，示意他按照約定付出報酬。
「我幫系統解決麻煩，在沒有遊戲許可的情況下不能打破各個頻道之間的平衡，確保這個遊戲無限持續的進行下去，當然系統也為我提供獨特的天賦，確保我有足夠的能力來完成這件事。」
一雙大手輕輕撫摸著青年的後頸，揉搓之際聽到男人沙啞的聲音：「現在我可以求沈老師問我第二個問題了嗎？」
沈如笑了，赤紅的眸子裹挾著絲絲縷縷的涼意，學著男人在副本中對他做過的事情。
纖細的手掌覆蓋在男人的嘴唇上，指尖的溫度透過男人的肌膚，調笑的聲音傳進對方的耳朵里：
「別急，還有下次。」
沈如推開了男人的桎梏，刺目的紅唇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對了，我相信墨會長應該也不會做出半夜爬床這樣的齷齪事吧。」
青年的紅眸彎了彎，毫不留戀的抽身離開。
清甜的味道不受控制的往男人鼻腔中鑽，沈如沒看到的是身後人眼底的欲色又暗了幾分。
墨煜不明白這種情緒代表著什麼。
皮膚觸碰在他看來是一件人類遵從本身欲望順其自然的事情，他曾經對此嗤之以鼻。
但這次卻格外不同。
被拿捏利用讓他覺得惱火的同時，心底的愉悅和骨子裡散發出的顫慄讓他激動不已。
沒關係。
反正沈如是他的。
答案早晚會出來。
*
關上房門的瞬間，沈如就忍不住低頭笑出了聲。
墨煜啊墨煜。
真期待下次看到男人求饒是什麼場景。
報復回來的暢快感讓他身心愉悅。
但興奮之餘，沈如腦子裡也在不斷思考著剛剛男人說的話。
墨煜再一次提到了各頻道的平衡問題，如果他記得沒錯關文玥之所以會死，就是因為想要擅自打破頻道障礙。
但男人也說了，這並不是不可能的，只是需要遊戲的允許。
所以他可以理解成，頻道壁壘並不是無法打破，或許有朝一日會存在各頻道融合的現象。
但現在還不行。
而且剛剛墨煜還透露出了他的能力，系統為了秩序平衡才給予特殊權利給他。
有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