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身上也不可能帶現金和別的奢侈品。
為什麼會挑上自己?
月光映在女孩白天穿過的那條碎花半身裙上。
清純的風格。
下一刻,製作精良的布帛撕裂。
動作又凶又猛,像懷揣著極度的怨恨。
青檸不敢去阻止,依舊裝睡。
緊閉的眼皮抖如糠篩。
她只期盼對方發泄完以後趕緊離開。
被子窸窣。
齊語揉了揉眼睛醒來。
「青檸,大半夜不睡覺,你在撕什麼?」
女孩從朋友說話的那一刻,她就暗自握住了攻擊性道具。
可當她鼓起勇氣坐起來。
房間裡只餘一地的布料碎條,沒有章法,撕成了不同形狀,破破爛爛。
看得出來對方的恨意。
青檸簡單查看,房門緊閉,沒有撬開的痕跡。
只是窗戶沒關,那東西跑了。
所有地方除了衣櫃被打開,別的東西都沒丟。
她不確定闖入者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女孩咽了咽口水,她放鬆身體大口喘氣。
「小語,剛才有人進我們的屋裡。」
青檸向朋友講述詭異的事件經過。
她表情僵住。
猜想到一件更可怕的事情。
所以一開始,垂在自己臉上的說不定是對方的頭髮絲。
那人在面對面地望她有沒有睡著。
青檸驟然覺得盛夏的涼意刺透肺腑,連手指都在抖。
要是她當時睜開眼睛。
是不是就和那東西對視?
「啪。」
女孩停止回憶,她將燈打開,照亮屋內,又檢查一遍門鎖,把窗戶關嚴實。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聽到了梁傑的尖叫聲,崩潰又恐懼。
青檸和齊語迅速穿鞋跑出去。
兩家隔了一片菜園子,就幾百米的距離。
她倆趕到時,梁傑衣衫不整地坐在門檻上,像是剛從床上嚇得爬出來的,鞋都沒穿。
空氣里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兒。
在梁傑面前的女人正是吳珍,她嘴中還在念咒般重複。
「嘿嘿,我得去砍柴了,回來給小寶做飯。」
她手裡握著把鐵斧子。
刀鋒染了血,從女人的手臂一滴一滴落在地面。
青檸和齊語攥住彼此的手,瑟瑟發抖。
更別提和吳珍對上的梁傑了,想必是看見了更詭異的畫面。
男人的衣服都沒扣上,估計是在夢裡被嚇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