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男人的友誼就是這麼靠不住!
沒等一對塑料兄弟友情破裂,裴鏡倒是先說話了。
他敲了敲桌子,然後表示,以後給楚白單獨供餐,和大家的吃飯時間錯開,避免此類情況再次發生。
對面的小倌,一臉嬌羞,還想假裝不經意撲過來,順便扯開自己精心設計好的紗衣。
裴鏡:默默的往旁邊挪了一步。
撲通——
小倌尷尬的從地板上爬起來,然後一臉羞愧的跑走了……
裴鏡嘆氣,他默默下了一個決定,並且告訴了龜公:那就把楚白打扮成精緻的花瓶好了,不求讓他有內涵。
於是,楚白就傻乎乎的看著裴鏡,然後他自己被一群人塗脂抹粉,仔細裝點。
裴鏡伸出手指,輕輕捏起楚白的下巴,仔細打量一下以後,抽出一條絲巾,擦乾淨手上的脂粉。
然後一揮扇子,指著楚白說,就這麼出台吧。
於是,裴鏡就溜溜達達的走了。
他要去圍觀高嶺之花鐘景。
高嶺之花不愧是高嶺之花。
整個人冷冰冰的往那一戳,眼睛瞪過來的時候,殺氣騰騰,再加上那高大的身材,凍死人的臉。
嘶,這個臥底是不是太,太凍人了。
裴鏡看了看對方的身高,比劃了一下,然後很從心的站在門口,沒有進去。
嗯,鍾景是會武功的,自己這小胳膊小腿,顯然不夠人家一巴掌的。
本來正用眼神殺死空氣的鐘景,看到裴鏡以後,眉毛跳動,露出了一個吃驚的表情。然後他有些激動的站了起來,準備過來抓住裴鏡的衣袖。
!
裴鏡看著他這樣,二話不說,就開始大喊救命。
莫得辦法,雖然知道鍾景是自家受,但是鍾景每個世界,都是後來替換的同身份者,沒有之前世界的所有記憶,自然不認得自己。
即使鍾景次次都是一見鍾情,非常寵自己,但是裴鏡覺得這次的鐘景太凍人了,好怕他動用武力……
某大俠正好路過,看到這一幕,自然義憤填膺的要保護裴鏡。
然後他們倆就乒桌球乓的打起來了。
裴鏡趁機跑路。
他站在樓下,看著閣樓裡面轟轟隆隆,聲音巨大,房子都在搖晃。
啊!我的財產!
正好看到某炮灰攻剛剛踏進小倌館,於是,裴鏡就讓對方如果可以,就上去拉架,至少不要把房子搞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