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看了我一眼:「是的,你猜到了。」
我將視線落在了病床上的哈利臉上。他還是個11歲的小男孩呢,臉龐稚嫩,額頭上有個閃電型的疤痕。
「維拉,大家都不知道你也是想去對抗伏地魔的……你感到失落嗎?」鄧布利多問道。
我驚訝地抬頭看他:「什麼?不,我的意思是——我當然不感到失落。那天晚上我只是想去確認一下……其實我並沒有要去對抗伏地魔。」
我的聲音漸漸弱下來:「我沒有這樣的勇氣。老實說,如果不是韋斯萊兄弟想去看看,我可能都不會踏進去。」
「你會的,」鄧布利多篤定地說,「你會進去的,維拉。」
「你掌握的信息是那麼少而零碎,可還是拼湊出了事情的大概經過——如果沒有你及時的提醒,我恐怕會錯過挽救哈利。」
「我只是……」我感到有些臉紅,「一切都是猜測,我還以為是我猜的太離譜了。」
畢竟誰會想到,當年伏地魔並沒有死去?他還活著,甚至還在計劃著永生。
「但為什麼當哈利的手碰到奇洛教授的臉的時候,他會……?」我問出疑惑。
「因為哈利的母親是為了救他而死的。如果伏地魔有什麼事情弄不明白,那就是愛。他永遠不會明白,被一個人這樣深深地愛過,儘管那個愛我們的人已經死了,也會給我們留下一個永遠的護身符。」鄧布利多平靜說道。
」像奇洛這樣內心充滿貪婪、野心和仇恨,將靈魂出賣給伏地魔的人,怎麼能觸碰有這壓根美好印記的人呢?」
那我呢,我身上也有媽媽的這種愛嗎?
我有些走神。
「那他還會回來的,是嗎?就算沒有魔法石,他也會找到別的方式……」
「是的,我相信會有這麼一天。」鄧布利多淡淡道,「他絕不會就這樣死去的。」
哈利一直沒有醒來,看了看天色,我也該走了,凱薩琳他們還等著我準備一起吃晚飯呢。
「對了,教授,」我停下準備離開的腳步,「我可以問您一個問題嗎?」
「事實上,你已經問了。」鄧布利多又往嘴裡塞了一顆比比多味豆——我懷疑那是臭襪子味的,因為他的白鬍子都扭曲了一下,「但是你可以再問一個問題,維拉。」
「哦,是這樣的……上次我和朋友去霍格莫德,我聽見兩個人的談話。」
「他們說了什麼?」鄧布利多實在是個很好的傾聽者,甚至還會在我停頓不知道該不該繼續的時候給我遞話。
「他們說當年您擔保了兩個食死徒使他們免於進阿茲卡班……我想問的是,那個「未知者」是誰?」我還是問了出來。
自從在三把掃帚酒吧聽到這個消息後,我就再也沒有忘記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