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舌還算一個偶爾通曉事理的人。」林爭渡評道。
玻璃:「那是只對你吧。」
林爭渡:「和紅蠍比起來。」
紅蠍就是個神經病。
在玻璃這裡也待了夠長的時間,林爭渡也打算離開了。
「對了,給你做了一樣東西。」
玻璃拿起操作台上的一樣東西,方方正正的黑色盒子。他打開盒子,將開口朝著林爭渡。
盒子裡躺著一個閃著金屬光澤的藍色弧形物件,林爭渡定定地看了幾秒,說:「手鐲?」
「耳掛,」玻璃無奈道,抬了抬手,「試試看。」
林爭渡取出來,在左耳上盲掛了好一會兒,調整好了角度。玻璃等著,伸手在耳掛尾端按了一下,耳邊頓時響起微音,自視線左側開始,裝甲延展拼接,迅速覆蓋了整個面龐。
林爭渡:「喔……」
這個技術力,林爭渡無話可說了,目光灼灼地看向玻璃。
玻璃說:「你那個防毒面具,又重又丑還容易掉。」
林爭渡反駁:「糖果送我的,我喜歡。」
玻璃撇了撇嘴,說:「任你喜歡,天天把玩前沐浴更衣都行,別拿出來用了。」
玻璃再按了一下耳掛的前端,裝甲收縮露出上半張臉,又按了一下中端,就成了上遮下露。
玻璃說:「時間不多,只來得及做三種形態。」
拜託,已經很強了,安全感超足。
林爭渡又給他伸出了大拇指。
玻璃給她按了下去,說:「到底哪兒學的手勢。」
林爭渡:「給予同伴正面反饋的必要行為。」
「蟻群分化紅白蟻后你大受刺激隱居數月其實是跑去修習又臭又長的組織管理學了?」長長的一句話,他氣都不喘一下。
林爭渡木著臉,「要不我倆打一架吧。」
玻璃:「想得美。」
林爭渡陰陽不過他,把話題扯了回來,說:「總而言之,謝謝。」
房門忽然被叩響。玻璃關掉房間內的隔音設施,說:「怎麼了?」
「澤恩哥,活我幹完了,給你和姐姐端了兩杯水,放在門口了。能用一下你的浴室嗎?」虞容之的聲音傳了進來。
「用吧。」
虞容之走開了。
林爭渡說:「你雇他幹什麼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