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繁體字對她而言一點難度都沒有,很快便反應過來了。
「那這牌子就不能掛在我這裡了,別人都知道我的獎牌是真的了,肯定都會來搶,那怎麼行?再說明天可是個人戰,我一個人可對付不了那麼多人……」未語自言自語的時候,已經繞著其他八個房間走來走去,「掛在誰那裡好呢?」
「這個遊戲就是要引火燒身,不過是引自己的火,燒的別人的身。」
不過……她轉念一想,其實現在自己糾結並沒有什麼意義,因為自己把牌子轉移到別人的房門上也不見得就是最後大家看見的結果,要是房門的主人率先醒了,看到牌子其實會將牌子轉移到其他人的門上,從而讓自己脫離『危險』,也就是說,自己現在選擇的房間,理論上不是最危險,而是最安全的。
未語思忖了許久,最後掛在了距離自己最遠的那個房門手柄上,還對著頭頂上那個攝像頭一本正經的解釋道:「既然要禍水東引,那麼選的如果不是最強的話,就很容易被搶奪,到時候大家都知道牌子被人換過了,所以,一定要選最強的人。」
她指了指那門牌上金鈡國三個字。
反正她可不能說,只是因為她確信他一定會最先起床,發現這個牌子,從而轉移到別人門上,確保自己安全,才不是她所說的什麼『禍水東引』這種欺騙觀眾的話呢。
清晨,這一層樓突然熱鬧起來了。
「你們在吵什麼啊?」未語揉著眼睛,裝作才睡醒的模樣,慢悠悠踏出房門,果不其然看到李光株、池石振、金鈡國還有劉載石圍在一起討論些什麼情景,「uncle劉,你那雞冠頭是怎麼了?」
劉載石輕輕拍打了一下她的後腦勺,惹得她叫出聲,說道:「剛被鈡國吐槽是頭髮上長出了翅膀,現在倒好,你直接說是雞冠頭了!」
未語打著哈哈,故作驚訝的指著光株手裡拿的『真』字紙牌,說道:「這是什麼呀?怎麼寫著中文的『真』字!」
「昨晚的指令說,會在我們有真金獎牌的人的房門上掛有標誌,估計這就是真金標誌。」金鈡國以為她真的什麼都沒參與,於是向她解釋道。
未語在心裡偷笑,但表面還是要戲演足:「那這牌子是掛在哪裡的?」
「我看到是在石振哥房門上掛著的。」光株連忙回答。
看來已經被轉移好幾次了,未語心裡想著,因為她注意到金鈡國的臉上也是不明所以的表情,看來自己選擇的沒錯,她選擇掛在他那裡,果然是幫助兩人一早就撇清了嫌疑。
收拾了行李,所有人去大堂辦理退房手續。
「請選擇一個信封。」
「任務嗎?」
未語隨便拿了一個信封,任務什麼的不重要,反正最後需要的真金在她手上,她打開來看,上面一行字:「在九龍公園內找到runningman橫幅,大家的地點都不一樣,看來真的是個人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