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歡趕忙湊過去親了親姜語白,哄著:「這幾日不是太累了嗎?一直都沒時間和你親近,昨日稍稍有些沒收住,我的錯,我的錯,以後不敢了好不好?」
姜語白伸手輕輕錘了錘季歡的肩側,眼尾的緋紅更甚,「才不信你,你在床上說的根本都不算話。」
季歡差點被逗笑了,自家娘子還真是了解自己,她湊過去親了親姜語白的唇瓣,繼續哄道:「不會,我家娘子怎麼說我就怎麼做,腰還酸不酸了?我幫你揉揉好不好?」
說著,季歡又趕忙幫著姜語白揉腰、捏腿,姜語白累了一晚上,靠在季歡懷裡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馬車的座位太硬,季歡乾脆就這麼一路抱著自家的小兔子,看著姜語白靠在自己懷裡睡得香噴噴。
等她們的馬車到季府的時候,已經過了晌午了,姜語白休息了一上午,身體也稍稍好了一些,至少是用不著季歡抱著了,否則從大門被季歡一路抱回去,姜語白非得羞死。
兩人回到住處的時候,季歡便想著去看看妹妹,這個時候妹妹也該從盛珏那邊回來了。
季巧屋裡的小丫鬟見季歡回來了,趕忙道:「東家,小姐去飛羽閣那邊了,還沒回來。」
季歡眉心微微蹙起,「她不是每日晌午過去坐一會兒就走嗎?這都申時了,怎麼還沒回來?」
「回東家,之前小姐是去一會兒便回來了,不過最近這半個多月都是在飛羽閣那邊吃過晚飯才回來的。」小丫鬟趕忙老老實實的回道,然後就見東家的臉色更差了。
季歡倒是沒再和小丫鬟們說什麼,只不過卻是回了房間來回踱步生悶氣,自己累死累活燒了一個月的建盞,好傢夥,結果一回家,妹妹都快被偷走了。
去飛羽閣一去就是大半日,還要吃了晚飯才回來,季歡光是想想人都快氣炸了。
姜語白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季歡,失笑道:「怎麼又生氣了?巧巧每日晌午過去你不都知道嗎?」
「何止是晌午過去,現在連晚飯都是在那兒吃完了才回來,不行,我得去看看,盛珏可不像是表面那麼光鮮亮麗,她切開來里面的瓤子都得是黑的,巧巧哪是那種人的對手,我現在就得過去看看。」
季歡說著便匆匆忙忙的出了門,姜語白還想囑咐她別和盛珏置氣呢,自家妻郎已經沒影了。
季歡越想越不服氣,盛珏這就是偷家,自己在外面辛辛苦苦,她倒好,在府里勾搭自己妹妹,反正她這次回來早晚也得過去匯報一下工作,乾脆現在就去,也好看看巧巧日日在盛珏那都做什麼了。
季歡去到飛羽閣的時候,在院子裡的辛南明顯是愣了一下,隨即才和季歡打招呼,「季大人,你從四玉山那邊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