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眼睫,將她抱得更緊了些。
柔軟的觸感抵在他堅硬的胸膛上。
若是自已,定然是夜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每一刻也不願放手。
所以,哪怕再忍不住,他也不能做到最後一步。
大哥一走,他心中可謂是格外歡喜。
想著,路時休輕輕從少女的裡衣中,抽出了她月白的小衣。
上面有少女體香,幽幽淡雅。
青年最後把冷窈妲的衣衫整理復原,又耳鬢廝磨半刻才離開。
用輕功回到朔園後,他馬上將身上的衣衫褪了個乾淨,拿出月白的小衣。
即便門窗緊閉,依稀也能聽見路時休壓抑的,歡愉的粗喘聲。
而唯一證明他來過的,就是靜園房間中,彌留下的助眠香氣。
次日,晨光高升。
冷窈妲是頭一次感覺睡得這麼沉,感覺胳膊都有些抬不起來。
當然,造成這樣局面也有昨日被狠狠折騰一遍的原因。
少女透過窗欞看著陽光,呢喃了一句:「啊……起晚了。」
一下床走了幾步,她發覺有什麼異常,猛然自已扯開衣領向下看去。
沒有,一片空蕩蕩,所以走路時一晃一晃的感覺才會那般明顯。
「嗯??難不成我昨夜洗漱完忘了穿?」她顰眉疑惑。
但冷窈妲是清楚記得昨晚換上了一件月白的小衣。
又轉身去床上找了半晌,確定不是睡覺時遺落在上頭,少女扶著額頭嘆息:「算了,連穿書這種怪力亂神之事都能發生,丟個內衣算什麼。」
只不過昨夜她好像做了個夢,還是春夢。
那時只覺得自已被親了很久,直到嘴巴都發麻了才被放開,然後就是脖頸之下。
不久後柔軟處酥麻感許久才消失,讓自已在過程中難受得直哼哼。
想到這兒,少女老臉一紅:「我靠,這夢做的,太勁爆了。」
只不過那人看不清臉,只是個模模糊糊的黑影,身高腿長有腹肌的那種。
許是真沒想到自已會做這樣的夢,冷窈妲緩了好半天才想著收拾。
將自已的丫鬟叫進來,少女洗漱梳妝。
「你倆昨晚看到有什麼人進來嗎?」
被伺候著的冷窈妲冷不丁問出這句話,讓迎珠抱玉皆是一愣。
迎珠想了想回道:「大夫人,昨夜大公子並未回來,我們也未曾聽到什麼聲音。」
聞言,冷窈妲點頭示意自已知曉了,不再多想。
或許就是自已昨日頭腦昏沉的緣故罷了,自已在在靜園內,怎麼就能聯想到會有人闖入呢?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