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之游有些驚訝,畢竟前幾日他還問過窈窈,可少女卻什麼都沒說,讓他不用擔心。
少女走出廳堂,不出一刻就回來了。
不僅回來了,還在身後帶著浩浩蕩蕩一群人,給整個廳中的人們都看得一愣一愣的。
少女笑著走近主桌,而看到大開著門外這番場面,張思蓮也幾乎是瞬間就懂了。
女人感覺有些眼熱,因為第一次有人是這樣的懂自已。
她不知少女究竟是怎樣知曉的,可張思蓮真沒想到,冷窈妲會在自已的生辰宴上,送出這樣的賀禮!
「窈窈,這是你……你安排的?」她聲音透著驚喜和不可思議。
少女掃過路時休,然後點點頭笑道:「是我做的,但兒媳是從別人那裡無意中知曉婆母喜好看戲之事。想著您已經很久沒好好觀賞過,於是自作主張弄了這麼一出。」
說完,她行了個禮:「希望婆母不要怪罪窈窈,只盼您能喜歡。」
路時休在前日特意來找過她,希望冷窈妲別說出是自已提出的這個提議。
那時候少女問過他為何,青年沒說什麼,只是說了一句希望母親能夠更開心一些。
想了想,少女應下他的話。
張思蓮趕緊上前虛扶起少女,笑得合不攏嘴:「窈窈千萬別這麼說,你這個禮物實在是太合婆母的心思了,讓我開懷不已!」
少女甜甜回道:「婆母開心就好。」
說完笑完,外頭的台戲也正式拉開帷幕。
冷窈妲坐回自已的座位上,跟著看了以後會兒,發覺竟沒有戲班中台柱子張小卿的身影。
少女微微蹙眉,直到這場演完開始下一場,依然還是沒有那道熟悉的,修長的身影出現。
她居然就有些生氣。
戲班能來這裡演出,結束後被打賞的數額可謂是能養活家中三年,而他們白露戲班能過來,不全靠著張小卿?
卸磨殺驢這種事很常見,但這樣對待台柱子和半個恩人的,實在不常有。
冷靜一下,冷窈妲又發覺了些不對勁來。
班主應當不是這樣的人,不然也不會盡力為張小卿尋得庇護,免得被有心之人給禍害了。
想著,她的眉頭就皺得更緊了些。
路之游瞧見少女臉色不太對,青年湊近些詢問道:「窈窈,你這是怎麼了?身體又覺得不舒服了嗎?」
路時休一直在關注著這頭的動靜,餘光颳了過來。
冷窈妲察覺自已面部表情沒保持住,趕緊放鬆不少。
她淡笑:「沒事,多謝夫君關心,只是剛才吃的有點急,現在已經好多了,我們千萬別打擾了大家的雅興。」
路之游點點頭:「窈窈有事記得說,之前你生病的事我還歷歷在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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